姜森眨眨眼睛,无话可说。东心雷和任长风不知道秋凝水是谁,两人同声问道:“她是谁?”
谢文东闭目不语,姜森也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东哥,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只有一个要求,带我一个。”谢文东轻轻敲打桌案,正色道:“带人多去目标太大,容易发生危险。”姜森老脸一红,喏喏道:“多一个人毕竟多一份力量。”谢文东笑道:“在昆明我们不是没人。”姜森眼珠一转,猛得一拍脑袋,道:“五行!”谢文东道:“没错,是五行!”
东心雷和任长风有些糊涂,不知道姜森为什么一听见秋凝水这个名字立场就改了,本来是反对谢文东去昆明,现在倒好,他也想去了,任长风不管那些,认为姜森要做的事自己抢着做保证没错,他急道:“带一个人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加我一个应该不算多哈!”姜森心中暗气,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嘛,东哥还没同意带自己去,你又插进来了!他转目一瞧东心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得,不用问,这位也想去。果然,任长风话音刚落,东心雷跨前一步道:“既然大家都去,又哪能少了我?!”
谢文东点点头,道:“我这次去昆明行程要保密,既不能让南洪门知道,也不可让自己人知道。而且进攻的计划还是要进行,就如同我没有离开一样。不然,让大家知道我不在,军心必乱,南洪门又得到喘息的机会,到时再想打出现在这个局面可不容易了。所以,你们跟我去我不反对,但当中要留下一个人主持大局,和天行一起对南洪门施加压力。”
姜森听后松了口气,笑道:“我是不能主持大局了,毕竟我是外人嘛!”任长风接着道:“我也不适合,论智谋我比不过老雷,论武艺我更是甘拜下风。主持大局这个人,非老雷莫属啊!”
东心雷看着任长风得意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把他打个稀碎,他咬牙道:“我不信你打不过我,咱俩可以试一试!”
任长风摇头,道:“不用试,在身手方面还能有让我佩服的人那只有你一个。”东心雷哧道:“我真是感到荣幸啊!”
不管东心雷荣幸于否,心中多么不甘,最终谢文东还是没有带上他。正如任长风所说,与之比较,谢文东对东心雷要更信任一些。不是后者跟他时间长的关系,而是东心雷比任长风做事稳重得多。狂傲是一种气势,能够压倒一切,但有时也是最最致命的。任长风一身傲骨,这也是谢文东最欣赏也最为之担心的地方。
南京和昆明不算远,可也不近,之间要跨过五个省。之所以说不远,是因为有飞机这种交通工具,只需两个小时。
谢文东、姜森、任长风三人便装打扮,带着墨镜,悄悄南京坐飞机南下直奔昆明。飞机上,任长风看着窗外还忍不住叹息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谢文东呵呵一笑,道:“如果事情有变,我们很可能得出国一趟呢。”“啊?”任长风一呆,疑问道:“去哪?”谢文东低声道:“金三角。”姜森眉头微皱,问道:“东哥,去那里干什么?”谢文东冷然笑道:“和金三角的大将军‘聊聊天’。”姜森听后面色变了变,嘟囔道:“早知道要去那,多带上几个人就好了。”
谢文东摇头道:“带再多的人去也比不上军队。”
昆明,谢文东这是第四次来这里,每回来的情况都不一样,但为有这一次他的行踪最隐秘。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先找金眼五人。经过数月的调养,金眼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他们在市北租了两间房,数月下来,生活倒也平静。本来这几天金眼正准备给谢文东打电话,不想在昆明呆了。可突然听说秋凝水把金三角的货扣了,几人一商议,不用回去了,弄不好东哥得亲自来。真被他们猜对了,事隔两天,谢文东果然到了昆明。
金眼五人在机场等候多时,一见谢文东走出来,五人平静的面容泛起一阵波澜。谢文东走到近前,仔细打量一会五人,良久,他才笑道:“这一阵你们胖了不少。”他拍了拍金眼的肩膀,问道:“伤好了吗?”
金眼歪头一笑,伸出手臂,握紧拳头,朗生道:“我感觉现在能一拳打死头大象。”
“呵呵!”看见金眼这样,谢文东也感到很欣慰,如果他因为这次受伤而留下什么后遗症,那自己又会产生一份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