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情,一下子变成狂风暴雨的肆虐。
痛,疼痛,酸痛,他在折磨着她,他在折磨着自己,她的王以前是粗暴,但也是适度的粗暴,但今晚简直是将她往死里折磨,看着身上一道道青色淤痕,她心有余悸,那一道道伤痕是他的犯罪证据。
下身的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王粗暴起来是多么的恐怖,一时可以让她销魂浊骨,一时又让她生不如死。
究竟是什么事让昨晚的他那么异常?
赵天毅躺在第一次与她见面的那块大石头处,也学着她看天,但无论怎么看,天上总是浮现她的那张脸。
一时是黑不溜秋的臭丫头,一时是勾勾人心魄的绝色容颜,一时是她与赵天逸的激吻,这个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去勾引他的皇弟,当着他的面与一个男人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他愤怒得一掌击去,旁边的一块石头立刻变成粉碎。
一想到她环起赵天逸的双手,一想起她迷醉放荡的表情,他怒不可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怒,这个罪臣的女儿,他一定不会让她活得那么逍遥,她想勾引天逸,不可能?一想到她那嘲弄的眼神,她那如妖精般扭动的身姿,他就气不可遏,居然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勾引天逸?休想。
他的脸因为发怒已经有点变形,在黑夜中显得更为恐怖!
第十七章:谁是妖精?
那个暴戾的皇上已经走远,赵天逸环着我腰的手依然没有放下,他温柔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来。
我感到了一阵眩晕,直到我的呼吸就快停止,他才将温热的唇撤离,但依然紧紧地抱着我,轻轻地晃动,大厅里气氛暧昧。
管家安伯进来后又悄悄地退了出去,脸里居然带着一抹难得的笑容。
“你不专心!”他的眼睛虽笑但却带着一丝怨!
“是的,我是不够专心,居然去留意安伯的一举一动。
“那我现在专心点。”我用舌尖在挑逗他,我的手轻轻地来回抚摸他的后背,他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你真是一个妖精。”他喘着气说,眼里是一丝迷乱。
“妖精?的确我就是一个妖精,颠倒众生的一个妖精,他们也曾经这样说过,在我让他们欲罢不能的时候。
今生不是说要远离男人了吗?难道我骨子里就是那么yín • dàng?骨子里就是离不开男人?
在我失神的片刻,赵天逸开始收复失地,他用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嘴,他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在我的发,我的腰。那轻柔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阵痉挛,那身体的颤动让我有一种飞上云霄的感觉,这到底谁是妖精?
过了很久,我们才松开,两人都有点气喘,他凤眼带笑,脸居然涌上一抹淡淡的红霞,他轻轻拉过我的手离开大厅,手依然很温暖。
刚才的浪漫旖旎,没有让我们感到丝毫的尴尬,我们就像两颗孤寂的心同样需要温暖。
在接下的日子,我过得如闲云野鹤,赵天逸对我极为放任,随着我的性子生活,他从不干涉我。我庆幸在这个世界有一个男子可以如此知心,也许这世上只有他赵天逸可以给我自由。
他也不是经常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感觉他很忙,有些时候一出去就是两三天,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
夜深他也会一脸疲倦地过来敲我的门,我衣衫不整地去为他开门,对于他我从来不觉得需要避忌一些什么,他也好像完全不介意。不会说我不要脸,不会笑我不顾仪态。
有时他也会宽衣在我身旁躺下,安静得像一个婴儿那样沉沉睡着,有时他会很强烈的吻我,吻的我晕头转向,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是我拍打他他都不肯停下来,然后带着深深浅浅的喘息声、迷离的目光,将我抱得紧紧的,但是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有时睡着的他表情安详,有时却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但凡这个时候我都会用手轻轻将他的额头抚平。
每次醒来他总是风轻云淡地对我说:“月儿,昨晚睡得可好。”脸上带着温暖的笑,让一室温暖如春。
我每次的回答都会是:“好极了。”
于是两人相视而笑,这种心灵相通的畅快感让我的心中的黑暗渐渐减少。
但每次我醒来他已经离开了,可能是不愿意被丫环碰到让我难堪吧,都不知道他晚上是否能睡着,每次都那么准时起床。
今天醒来也与以往一样,枕边人已经走了,床上只留下他身上独有的淡淡茶香。
虽然有叫宁儿她们不用一大早来侍候我,但是她们总是一大早就在门外守候。
“墨小姐,你的洗脸水已经打好了。”
“好的,谢谢。”
“不用,这些都是奴婢们应该做的。”宁儿有点受宠若惊地说。
“小姐,你真的好美啊,你是宁儿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了。”宁儿羡慕地说。
“美不美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罢了。”我淡淡地说。
“那可不一样,如果我有小姐你那么美就好了,那么三皇子就会——”宁儿突然想起什么就不说下去了。
“宁儿,喜欢三皇子?”我打趣地问她。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宁儿吓得连忙跪地澄清。
“有什么不敢的,喜欢就喜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宁儿见我说得轻松,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小姐,不瞒你说,我是很喜欢三皇子,我们的那些姐妹每天都在偷偷想他呢?只不过谁都不敢有那个心思而已,三皇子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些低微的丫头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呢?”
“小姐你怎么乱讲,不理你了。”宁儿一脸害羞。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我觉得赵天逸府上的丫头我都很喜欢。
“小姐,你来这里就好了,你来了后,三皇子整个人都变了。”
“哦!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唉!宁儿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