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床也找一个好点的,又老又丑,跟他躺在一起,我会发噩梦的。
“你tā • mā • de还敢那么凶,呆会我就叫你凶。”
他那鸡爪一样的手拽住我的头发就往里拉。
“你这混蛋”,我奋力挣扎,狠命地往他要害踢了一脚。
那个地方怎能经得起我这样的一脚,我脚一到,他就捂着肚子痛得在地下直打滚,如果我力度再大点,可能他的命根子都保不住。
踢完后,我心里畅快极了。
“反了,小小一个女奴居然敢行凶,看我怎么收拾你。”为首的一个士兵走来过来,他是这里的监工,长得凶神恶煞。
“你这个窝囊废,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滚远点。”他对那个还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吼。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赵天毅那个暴君我不害怕,但对这着小小的监工,我居然有一丝寒意。也许是他长得太丑了吧!
“我只是这里的劳力,并不是你们给你们yín • yù的,要yín • yù直接去青楼!”我盯着他说。
“少废话,你一个女奴随便有一个男人肯要你那是你福气,大爷我去青楼玩腻了,今天就想换换口味。”
“你tā • mā • de都不是人,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跟你们拼了。”站在身旁的黑格再也忍不住咆哮起来,像一头蛮牛向监工冲去。
事出突然,监工一个不留神被撞倒在地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士兵们都跑了过来,将黑格往死里打,但我发现黑格不是只会使用蛮力的武夫,他动作轻灵,居然左闪右避躲过了他们的进攻,在他们冷不防的时候,挥出一拳,这一拳的威力让几个士兵轰然倒下。
但天佑王朝的士兵越聚越多,并且不乏高手,他们围着黑格,简直是往死了打,一个战俘谁会顾忌他的命,即使打死也不用偿命,饶是黑格武功高强,但他们人多势力众,并且黑格脚上还有笨重的铁链,不一会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天鹰国的男子骨子里有一股野性,粗狂而豪爽,现在看自己人被痛打,哪里忍得住,都扔掉手头的石块加入战斗中。
双方都是往死了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平时天佑王朝的士兵对天鹰国的俘虏都像狗一样,并且任意污辱他们的女人,矛盾已经日深,现在简直是一触即发。
加入战团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混乱,嘶叫声,咒骂声,救命声,扑打声,乱成了一锅粥,就连一些女俘也加入了战斗。
“发生了什么事?”站在高楼的赵天毅那双如荒山野狼般犀利的眸子迸发出嗜血的寒光。
“臣就去制止。”
“不用,让他们打。”赵天毅一副看戏的表情,跟来的人都不知道他想什么?
看他们打得热闹,我也加入了战团中,我袭击的对象当然是天佑王朝这些混蛋了,长得那么丑,那么老还想污辱我?
“我打,我打死你们。”我挥动着自己的小拳头狠命的捶打他们,虽然跌倒过,虽然被人狠狠擂了几拳,但真够痛快的。
“该死,居然是那个疯女人。”当赵天毅看人群中那个东歪西倒的娇小身躯时,气得就快晕倒,她在干什么?又不会武功?还在这里捣乱,被打伤怎么办?居然她出的还是他的士兵,气得赵天毅的骨头都咯咯作响。
啊!他看到她的脸被一个士兵狠狠擂了一拳。
他的心抽动了一下,居然很慌,居然会痛。
“该死——”
“把那个士兵给乱棍打死。”他指着那个擂了她一拳的士兵大声地吼。
啊——他的臣子都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们的王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哪个士兵?”他们朝他的手指去的方向看去,下面一团混战,连敌我都分不清楚,根本就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士兵?
“云青,你立刻派人平息混乱,还有把那个女人给带过来。”云青瞧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黑压压的,根本不知道王指的是哪个女人。
但又不敢再问,算了,呆会把所有女眷带过来就是了。
“遵命。”云青蹬蹬的一路跑下去,领着一队人马冲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监工之死
头肿得像猪头一样的监工被领了进来。
“怎么回事?”寒冰一样的声音。
监工抬头一看那冷得像冰块的脸,吓得魂飞魄散。
“回——回——皇——皇——上——是——是——”刚才还大声骂爹骂娘的监工现在吓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回皇上,属下刚刚去了解过,是因为一个女奴而引发这场混乱。”旁边的云青向他汇报。
“女奴?”
“是”。
“回皇上,是这样的,弟兄们在这苦寒之地日夜辛勤劳作,累了想找点乐子,谁知有一个女奴性子特别犟,居然打伤了我们一个兄弟的命根子,所以我才想给点颜色她看看。”
“谁知她身边有一个天鹰朝的战俘死命保护,像一头蛮牛那样冲过来打我们,于是就引发了这场冲突。”
这位监工看到皇上的脸色有所缓和,于是大着胆子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复述一次,这次的流畅程度与之前的结巴程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哦?那个女奴叫什么名字?”
“这个——这个——”监工急得直抹汗,这里奴隶那么多,连跟他上过床的他都记不上名字,何况是这黑不溜秋的丑丫头。
“皇上,属下刚刚去了解过,她叫月奴!”
“是她?”
这该死的女人,去到哪里都可以勾引到男人为她卖命,连战俘都肯舍命救她,真是一个妖精,他居然有点妒忌。
不过除了她还有谁那么狠,那么大胆,连男人的命根子都敢踢?赵天毅嘴角勾起一条迷人的弧线。
“你是说她不肯服从你们是吗?”听到这女人为了不被他们侵犯,居然连人家的命根子都敢踹,赵天毅的心情就无来由的好。
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讨厌我?至少还肯跟我——
想起他们那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赵天毅脸微红,久经沙场的他,经历无数女人的他,也会为那一晚疯狂,为那一晚沉迷,为那晚脸红。
从没有女人给过他那样疯狂的感觉,搞到他这几天连上朝都浮现那晚的情景,常常失神,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她就是一个妖精——他闭上那双陶醉的眼睛。
“那个臭丫头,惹出那么大麻烦,我回去一定不饶她——”监工恶狠狠的话语打断了赵天毅的回味,这让赵天毅非常不悦。
“你打算怎么惩罚她?”
监工知道王惩罚人从不手软,手段可以说残暴至极,于是献媚地说:“处死她,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听到贱人这两个字,赵天毅的脸已经乌云密布,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叫她贱人。
监工根本没有留意皇上的脸已经晴转多云,还是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他惊世构想。
“我要这个贱人做我们的军妓,让她天天服侍我们,让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