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你不信,你要怎么才信?”他居然急得抓头发挠耳朵的。
“我们的王真的很好!”
“如果他好的话,怎么会忍心让自己的子民留在这里受苦,如果他是那么好的话,怎么连他的贴身侍卫都不过来救,怕且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帝王罢了。”
“你胡说,不许你这样说我们的王。”他怒目圆睁,喘着粗气,很生气的样子。
突然有点羡慕他们的王,有人这样真心相待。
“高诉你,我们的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的,并且会很快。”
“说给你听也不怕,这里有兄弟告诉我,王已经准备来营救我们.。”
“亲自来?”
“嗯!”他答得肯定。
“黑格,你太容易相信人了,如果我告密的话,你不但害了你的族人,也害了来救你的王。”
“我知道你不会!”
“看人不要凭直觉,你我只是相处那么短短几天,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你不觉得你太鲁莽太冒失了吗?”
“如果我是你们的王,我不会要你这种鲁莽的侍卫。”我狠狠地训斥了他几句,黑格听后低头不语,也许也发现自己真的是太鲁莽了。
跟他搭讪了那么久,好在这里偏僻没有人发现,但再不快点走,难保皮鞭不抽下来。
“我知道你不会的。”他说完就过去搬石头去了。这男人真是顽固,但顽固得有点可爱。其实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那么让人讨厌。至少这个黑格也不令人讨厌。
也许是让我住dú • lì帐篷这个明显的暗示,新来的监工似乎对我客气多了,重活也不用我干,日子比以往过得逍遥多了。
卸下背上沉重的负担,抬头,夕阳如血,傍晚的营地显得特别的苍凉,也许这里都是石头,沙石、加上疲倦而满面尘土的人吧!
这里的兵士因为皇上的命令没有机会碰过女人,但他们都是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平时偷腥惯了,现在一下子要他们清心寡欲,肯定是憋得难受,所以各个无精打采,走路都有气无力的样子。
他们低垂的头,慢慢挪动的身影,使这个营地显得了无生气。
也难怪这些地方本身就比较荒凉,不要说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连一间酒馆都没有,但是上一个监工的惨死,已经让他们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那些女俘帐篷前徘徊。
“曲爷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传来新监工那把献媚的声音。
说啥话,我与你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这种客套话吗?
“不知道曲爷今天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实不相暪,在下有一要事相求。”接着就在监工耳语一番。
“原来是这事,小事,小事,龚某一定帮你办。”
谢谢龚爷你的帮助,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拍拍手,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曲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龚爷你们在这些苦寒之地连酒都没得喝,现在连女人也没有得玩了,辛苦了,所以特找了一些美人儿来服侍你们官爷,当然最漂亮的肯定留给龚爷你了,并且还有上等的美酒,今晚就让兄弟们开心开心吧!”
“哎!哈——哈——哈——兄弟真有你的。”
只不过大家都喝酒玩女人去了,这些犯人会不会作乱。
“曲爷,你真是杞人忧天,这些奴隶脚上都有铁链,并且城门守卫森严,他们能逃得掉吗?”
“我这些酒可是好酒,女人都是——”
“我就怕你酒喝不醉,却被女人迷醉了”,说完发出一阵阵男人之间特有的笑声。
“这位就是龚爷?今晚就让我们两位服侍你吧!”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心都麻了,身都酥了。
“两个?”带着惊喜。
“是呀,难道龚爷只要姐姐,不要妹妹啦!”
“要,怎么会不要,都是美人儿,爷我怎么舍得,爷一定会好好疼你们的。”说完就淫笑几声把美人带进自己的帐篷了。
这男人,听到这两人娇滴滴的声音可能心都软了,连爹娘姓什么都忘了,还哪记得这一群俘虏?
不一会,整个营地就已经是觥筹交错,调笑声,追逐声,打闹声,甚至shen • yin声,真的好不热闹。
今晚这些女子肯定会被蹂躏得很厉害,因为他们都是一群狼,并且是一群饥饿了那么久的狼。
但奇怪的是,打闹声,调笑声,shen • yin声、杯子碰撞的声音,没有我想象中的长久与热闹,整个营地竟然很快静了下去。
一定有问题。
莫非是黑格说的王开始行动了?如果是真的,他还真的会挑时间选策略。
营地静得有点怪异,不一会传来酣睡声。有些人的鼾声如打雷般响,真受不了。
铁链撞击的声音。
我真的没有猜错,救黑格的人来了,他们的王真的会为少数的子民来冒险吗?
我揭开帐篷的一个小口子,朝外面看出去。
淡淡的月光下,各个营地的俘虏都已经出来了,他们整齐有序地开着锁,脸上的笑容无比幸福灿烂,那种即将可以回家见亲人的喜悦与激动,全写在在脸上,想掩饰都掩饰不了。
他们是幸福的。
一匹马,滴答滴答缓缓过来,月色中男子的脸看得不是很真切,远看他身姿,如屹立在天地间的一座奇峰,又像萦绕在白雾中的一棵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