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我只关心火狸,但为什么偏偏要将他留在那里?”
只几句话的功夫,我们已经出了三皇子府,我回头看了一眼,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有一匹马,马的眼睛在暗夜中发出亮光。
是追风,我抚摸了一下它的眼睛,它居然很享受的样子,还半蹲着身子让我上去。
楚庭奕看着追风,心里说不出的奇怪,这马一直以来只有自己才能靠近,只有自己才能驯服,其他人碰一下它它都会暴跳如雷。
今天它居然乖乖的臣服在她的手中,他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下一次叫我勾引的男人是谁?希望别再叫我勾引一个好男风的人,这样我会很有挫败感。”
“下一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等到需要的时候我再派你去,太子齐的身边我已经换人了,现在他正在消受美人恩中,要不你在三皇子府中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
“那看来我还要好谢你。”
“嗯”他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接受我的谢意,他一个漂亮的翻身,跃上了马背,将我拉入怀里后,扬了扬缰绳,追风就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前冲。
雨打湿了他的青衣,他的青衣在猎猎风中疯狂的起舞,我的眼睛平视前方,空洞而无神。
“残月----残月----”后面有一匹快马也像闪电一样地追来。
是飞鹰!
他是看到我留给他的纸条吧,可惜他来得太迟,可异他无法将我带走,但我却无法不回头看他一眼。
“残月----残月等我,我还有话要对你说,你要等我,等我----我还有话问你。”他声音痛苦而绝望。
我努力地钻头出来。
“别回头。”
马上男子低声怒吼,手上缰绳用力拽了一下。
是飞鹰,他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还有什么话没有讲?那痛苦的悲鸣让我的心丝丝颤抖。
“别回头。”马上男子再次怒吼,因为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男子的呼声也越来越凄厉。
同是神驹,同是烈马,同是拼命前行,可惜前面的马驼着两人,后面的马驼一人,怎能不慢慢追上呢?但追上又如何?他能改变我的命运吗?追上又如何?他能带我走吗?连三皇子的府邸他都不能带我远离,又如何能从楚庭奕手中将我带走?
呼呼风声,急急马蹄,越来越近了,声声马蹄如敲击在我的心中一样,突然后面“啪”的一声似有重物垫入地,我回头一看,他从马上重重地摔了下来?他摔得很重吗?为什么不见他爬起来,为什么他一动不动如睡着一般?
他受伤了吗?自私突然掉下来,昨天用膳见他也没有什么事的呀?
我挣扎想因头看看。
“别动!”霸气的声音,愤怒的表情,决然的眼神。
“我只看一眼就走。”
“不行。”
他扬起手,继续策马飞奔。
我回头,沙发上的黑影逐渐小了,快看不到了,但小黑点依然一动不动。
“飞鹰----”我大喊,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被呼呼的风传的很远,只是似乎倒地的男子没有听到。
他怎么了?
“你终是没有管好你的心,你把你的心丢了?”平淡的语调隐含着愤怒与痛苦。
“没有,我没有把心丢了,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心。”
“没有心?你的心去哪了?”
“我的心去哪了?我的心去哪了?”我低头问自己,突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在回程的这七天,我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眼神空洞,思想麻木。第一天他还是叫我睡地板,但等到半夜他就已经将我抱起。
他说不想我受寒,受寒了会除非他归程的时间。
于是他从地板抱起我,我挪了一下身子,不愿意与他靠得太近,但他总是很将我紧紧搂住,挣扎了几次,我放弃了。
他是唯一一个抱着我可以那么安然睡着的男人,即使赵天逸了也兴地,他也会吻我,时而轻柔,时而猛烈。
也许他跟颜子俊是同一类人,都喜欢男人,只是颜子俊爱到连皇子的身份都不顾忌,而他是王,天鹰国的王,所以他没有男宠。
“在想什么?”
原来他也并非睡得那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