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定要让两人都遍体鳞伤吗?
“你是我的,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他疯狂的发泄着。
“你是很舒服的,你是很想叫的,你身体已经出卖了你,你为何还要骗自己,你是想要我的是吗?我让你很兴奋,我让你很舒服是不是,我要你大声地叫,大声地说要我。”
他大手捧起我胸前的高挺,朝那蓓蕾为了下去,要了一会,他一口含住,细细的嘶咬,吮吸,那带火的舌头将我整个人焚烧。
我讨厌这种感觉,我讨厌自己还会兴奋,讨厌自己还会有快感,但今天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耻辱。
唇的血越流越多,腥味越来越重,插进木板的手似乎有血流出来。
我不允许自己发出一声shen • yin,我不允许,我不允许自己在他身体下发出shen • yin。
“你是我的,是我的,永远都属于我的。”
他抬高我的腿,直直地用力刺了下去。
“啊——”我痛恨自己还是发出了声音。
噔噔的马蹄声,粗粗的喘息声,她的头埋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我眼神空洞地看着车顶,脑海一片空白。
他抬起头,眼里还有一丝血红,有一丝懊恼,有一丝悔色。
“你的技术还是不行!”我妖媚地说,虽然我是很痛,身痛、心痛似乎哪里都痛,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痛?
“比不上他们?是不是?”
“是,你与他们差远了,
他们能让我欲仙欲死,他们能让我疯狂,他们能让我不知廉耻地大声shen • yin,他们——”
我还没有说完,她就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除了颜子俊每一个男子与我欢爱完都会鄙视我,骂我是妖精,骂我淫贱,赵天一是狠狠的一脚,楚庭奕是绝情的一巴掌,血还是从嘴角一丝一缕的流了下来。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都不是我第一个男人,颜子俊不打我,因为他知道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痛,那不是一种快乐的痛。
我想大声叫,没了声音。
我想大声哭,没了眼泪。
在阿塔的皇宫里,一个欣长的身影孤独的站着。
“子俊,果然不出所料,他刚出城门就连换了几次车,现在已经到了离官道,要不要按原计划叫人现在动手?”
“不要了,她心都不在这里,抢回来也没用。”他笑,笑得落寞,笑得凄凉。
“子俊,不要那么快下判定,可能当中有误会!”
“误会?有误会她怎么不解释?如果她不是心不在我身上,上次怎么不肯跟我回来?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她只是利用我而已?我太傻了,枫黎你说我怎么就爱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女人?如果你想要,要多少有多少,何必为一个女子而情伤?虽然长得是比我差点。”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最重要还是那方面厉害!”他笑,他们平时就是这样说话,有点色,也有点坏。
他们假扮他男宠那会,他就没少戏弄他们,还经常当众色上一把,搞到他们头皮都发麻了。
“子丹,你送吕凤去宫离那里,看有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