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亲吻着筋疲力尽的陈芸,此时这丫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问:“你又要出门了么?”
我笑到:“恩,去取钱。放心吧宝贝,等拿到钱一定给你买一串大大的钻石项链!”
陈芸微笑着伸出右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脸,说:“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真心爱我!”
我又和陈芸这丫头温存了约莫十多分钟,这才依依不舍地换上衣服走出了门。
走到楼下,奶爸和那三十名小弟早就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浩南由于睡不着也强烈要求跟我们一同前去。
三辆面包车再次发动了起来,我们轻车熟路地向兴兴酒吧开去。
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这时路上的车已经不多了,此时还在外面游荡的,不是那些为了钱出卖肉体的女人们,就是类似我这种黑暗型的人物了。
小马颤抖着身体,蜷曲在车内的一角,从他扭曲的面部表情不难想象奶爸用了什么样的刑法。
我看着这个在数小时前还威风凛凛的指挥一票小弟援救我的小马,不禁开始怜悯他。
我半蹲下身体,看着小马,从口袋取出香烟,点燃后将那燃烧着的烟递了过去。
小马竟然条件反射似地一阵颤抖,嘴里不清不楚地喊到:“不要,不要。。。不要啊。。”同时双手胡乱比划着。
我回过头问:“奶爸,好久没见你审人了,这次用了什么方法?”
奶爸一阵怪笑,说:“就这种小杂鱼,我只不过用电钻在他面前晃悠一圈,基本上这小子就蔫儿了。”
“只不过用电钻在他面前晃悠一圈,奶爸,你太幽默了。”我竖起大拇指:“你真行,这种事儿,我还真干不了,感情丰富啊。。”
到了兴兴酒吧,我们下车。
走进去之后,服务员仍旧是刚才的服务员,只不过看场的老大已经换了人。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前浪刚死,这后浪就已经在酒吧内作威作福了。
推开几个服务员我们向前直走,几个看场的小弟一见我们,连忙走上前来,挡住我的去路。
一个小弟喝到:“你们想干什么?”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是来将shā • rén凶手还给你们的。”话说完,两个小弟架着虚弱无力的小马走了出来。
我说:“就是他杀了你们火炮哥,人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要带我们去地下室。”
那小弟想了想,说:“好,跟我来。”说完,从我身边穿过,饶过了一条小巷子,这才来到那间地下室门口。
外面是一间商店,密道在商店内,打开厚重的铁门,我排了十个兄弟在外看守着,我们走了进去。
走下不高的台阶,我们这才来到那间密室。那小弟说:“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