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瑗蹙了蹙眉头,对这般对待不满意。
盛修颐继续问她关于来福的事:“来福不是花哨之人,他定会对蔷薇好的,这点你宽心。”
“我问问蔷薇。”东瑗听说来福并不是因为蔷薇而出去。就兴致不高了,“明日再告诉你!”
倘若一个男人为了女人就不要前程。东瑗觉得他从某些方面说,是很不靠谱的。生活就是柴米油盐,没有前程,拿什么养活女人?
生活就是这样庸俗、平淡、现实,靠风花雪月活不下去。
然而她居然有那么点期盼。
得知来福并不是纯粹因为蔷薇,也有些失望。
可能是在这等俗世里活久了,也盼望美好热烈的爱情来充盈自己的心吧?
不过这样的来福,并不是个冲动的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应该更加能给蔷薇未来的保障吧?
东瑗心里已经确定了**分,只等蔷薇开口回答了。
盛修颐听说她要去问蔷薇,则微讶,笑道:“这种事,你帮她拿主意不就好了?”
就像儿女的婚姻,都是父母拿主意,哪有拿着这个去问当事人的?
这个年代的教育,让盛修颐不明东瑗的做法。
东瑗笑笑:“明日再告诉你,急什么呢?”
盛修颐也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呢喃着叫她阿瑗,吻落在额头、鼻端,唇瓣,雪颈,一寸寸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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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清明节,休朝一日,皇上和文武百官皆要扫墓祭祖。
盛家的祖坟在徽州,早在两个月前,盛昌侯就派了外院得力的管事回乡祭祖。
盛昌侯府的家祠,不过是摆了些灵位。
盛修颐早起跟东瑗去了桢园,抱着诚哥儿去元阳阁请安,随后跟着盛昌侯、二爷盛修海、三爷盛修沐和盛乐郝、盛乐钰去了家祠祭拜。
盛夫人则抱住诚哥儿,留了东瑗妯娌几个在元阳阁顽笑。
诚哥儿困了,就让ru娘乔妈妈抱到盛夫人的暖阁里先歇着,夏妈妈陪在一旁照顾,竹桃和沉烟也跟着服侍。
诚哥儿抱了下去,盛夫人就让东瑗妯娌和表小姐秦奕陪着打牌。
支了牌桌,盛夫人坐正西方向,东瑗坐在她的下首,二奶奶和表小姐也坐了,康妈妈和香橼、香薷在一旁服侍。
“七弟妹前几日一直过来教芸姐儿和蕙姐儿扎花,我们家蕙姐儿已经会扎些简单的样子了!”二奶奶讨好着对盛夫人道,“等再成了样子,叫她给娘做双袜,扎好看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