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想,说来你或许不信,以前我经常做同样一个梦,梦到一个玉敕公主,我第一次见到娘子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又做梦了,因为娘子跟为夫梦到的那个玉敕公主竟长得如此神似,只是娘子更年轻,更多一分典雅的气质而已,否则为夫真以为是在做梦呢。”
“真的?”杨芷一对杏眼瞪得圆圆的,不觉仰起上身看着他,那双白腻如玉的水**梨儿垂在胸前,那样的娇美**,那样的鲜嫩**。
秦牧忍不住伸手捉住,轻柔地把玩,那种柔软而富有弹姓的美妙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杨芷不光**一阵酥麻,**间还发觉被一根硬物顶入,不禁嘤咛一声,整个人再次瘫倒在他怀里,软得象一泫春水。
“夫......夫君.......”
“为夫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才会叫你公主,我相信娘子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公主。”
“嗯..........”
“娘子你怎么了?”
“夫君你还问,你......你坏死了......哦......”
***
吕大器实在等不下去了,他豁出命去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大早就杀到巡抚衙门来,可惜偏偏秦牧今天赖床,后衙门口有牛万山这尊怒目金刚守着,他如何也进不去,只得带着满腔怒火在二堂等着,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这期间他心态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也注意到衙门里的一些细节,让他几乎忘记了心中怒火。
吕大器为官多年,从六部到地方州府,各种衙门他见多了;在那些衙门里多是暮气沉沉,官僚习气浓重,为官的得过且过,尸位素餐,打官腔,饱私囊。下面的官吏偷歼耍滑,欺上瞒下,不一是足。
而在眼前这个衙门里,吕大器看到的却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朝气,所有官吏大多在四十岁以下,走路脚下生风,办事专心致志,没有多余的客套,没有令人厌烦的官腔,更没有闲得蛋痛凑在一起吹牛打屁的情形,即便主官不在,整个衙门仍在以一种惊人的效率运转着。
这还是其次,吕大器装着无意,在衙门里溜达了一下,一番观察下来,发现这分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中央机构,从内阁到六部、都察都等职能一应俱全。
比如在一个房间外,他竟听到了里面的官员在商议要派出多少多少观察使巡视州县,查劾各州县重造田册中可能存在的营私舞弊行为。
吕大器只听须臾,就明白秦牧又在湖广推赣州那一套分田分地的做法了,湖广刚刚被张献忠扫荡了一回,地方上的士绅富户是张献忠这支蝗虫大军掠夺杀戮的主要对象,十亭至少去了六亭,正是分田分地阻力最小的时候。
秦牧下令重造田籍,将那些“无主”土地均分给无地的百姓,这种做法和他在赣州的做法如出一辙,一个赣州也就罢了,但秦牧竟在整个湖广干这事,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不过想想,秦牧连自己这个四省总督都敢软禁污陷,那些地方上残余的士绅阶层他还会怕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