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十七八岁;
所以陈默只能依照这个世界的规则办事,那就是这些聚集到一起的人物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华太师是朝中重臣,实际上却只是一个有职无权的官员,此地无锡距离京城遥远,可那个远在南昌的宁王却偏偏忌讳与他,电影剧情如此世界中就必定有其原因,陈默在看电影时一再看见宁王要发飙,可发飙却偏偏还要有理,这一点似乎说不过去。
“听说了吗?宁王护卫军在城外扎下营帐,也不知他到这无锡干嘛,要游览也得去苏杭,到此地也不知为何?”
一个酒客的话引起了陈默注意,他揉了揉自己用银针散去淤血的额头,心里隐约抓住了一点什么;
宁王不论在那个剧情中都是造反的对象,可他最终造反却是朱厚照逼反的,而他一心到华太师府发飙应该不是要铲除华太师,而是想从华太师哪儿拿到对他有利的东西。
想通了这一点陈默将一大杯酒喝干净,继续转悠了一圈走到城外,看到不远处一片谷地中旌旗招展,周围巡逻的军士来回不断,中军大帐前竖立着一杆高高的旗杆,上面飘荡的旗帜上大大的宁字十分显眼。
陈默在附近树林中仔细观察了一下宁王的营地,这营地虽设得中规中矩,可实际上漏洞却许多,这也是陈默在鹿鼎世界中带兵数十万,天天与那些将军参领推演战阵和军营设置得出的结果。
打探完宁王军营,陈默便回到家中,待天黑时分他便换上夜行衣摸向军营。
从一队巡逻士兵身后穿过,陈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翻过军营外的栅栏,在一个个营帐的遮挡下,不一会他便摸到中军大帐后面,他用寒铁匕在营帐上刺出一个小孔,身体藏在阴影中便看向大帐里面。
一名五十出头相貌堂堂却眉头紧锁的男子坐在条案之后,左右站着一名侍卫,在大门处也有一队侍卫防备,这名男子手里拿着一本书缓缓翻动,眼睛虽然看着书可双目无神心神恍惚。
“报,禀王爷,夺命书生到。”
一名侍卫进来禀报,这男子眼神一收变得十分犀利,他点了点头说道:
“请先生进来,你们都出去吧。”
这男子就是宁王,朱厚照的叔祖,却只能在南昌当个安乐王爷的家伙,陈默不会评价这些皇族的好坏,不论如何这些人都算不上好人。
听到夺命书生到,陈默周身劲气完全收敛着,呼吸也放缓到犹如和风吹动一般,他透过小孔仔细一瞧,一个身材不过五尺干瘦枯槁的老头便走了进来,他上前一礼躬身说道:
“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有何事需要某家办?”
宁王微微抬手示意夺命书生坐到一旁,他仰头长叹一声说道:
“先生可还记得十五年前之事?”
夺命书生一愣便苦笑着说道:
“小人当然记得,那一年先皇驾崩,王爷派我前往京城夺取遗诏,没想到半路被唐天豪所阻挡,虽然他与我借口是争夺天下武器排名第一,实际上他却是秘密回无锡的华太师手下,不击败他我便无法继续追踪华太师;
幸好唐天豪娶的老婆有间歇性神经病,在打斗中连连误伤他,最终我才一书生夺命剑中的锁字诀断掉他枪头击杀了他;
不过,我随后追踪华太师,却发现他周围有大量侍卫,就算平时出行也少有独自露面,所以那遗诏是不是还在他手中也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