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次酒售价两百文一斤,良酒售价四百文钱一斤、好酒售价六百文钱一斤。”谢忠朝张掌柜解释道。
“这么贵?再便宜一些,我就和你们预定这酒了。”张掌柜一听谢家带来的酒开价这么贵,他吃了一惊。
“这.......。”谢忠看了看旁边的繁阳,也没应声。
“忠子,这是你家大侄子,倒是长的一表人才、结实又稳重。”张掌柜朝谢忠砍价时,见他朝一旁他家的侄子望去,张掌柜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做主的是他们家大侄子了。
张掌柜定眼瞧了瞧谢繁阳,见眼前的娃子不过十岁出头,浓眉大眼、身材挺拔,是个俊俏少年郎。
“那是,我家下头还有好几个侄子侄女,一个个都是顶好的一个。”谢忠听张掌柜夸繁阳,他乐呵也没谦虚的道。
这比别人夸繁雨和繁文还要开心。
“张掌柜,良酒和好酒的价钱不能够再少了,因为酿出来的量太低了,物以稀为贵,这价钱自然是要贵了。
毕竟镇上也没哪家卖的酒,品质有我家酿制出来的良酒和好酒这么好,指不定县上都没得卖。
我们家按照四百一斤的良酒和六百一斤的好酒卖给你们,镇上又是独此一家,日后你们想卖多少银钱还不是你们酒肆说的算了。
至于那次酒的话,我可以做主,少二十文钱,就按照一百八十文一斤的价钱了,张掌柜你看如何?”谢繁阳先是朝谢掌柜拱了拱手,见过礼之后,他款款而谈的朝张掌柜道。
“你们家可以供多少良酒和好酒给我们酒肆?”张掌柜闻言,心中急转下,便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