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就是如此?但是具体如何操作让咱穿回去,我们一无所知。”
“要不让我寻摸几天看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谢繁日从他大姐手中接过那绿色的珠子道。
“嗯,你自己寻摸看看,不要轻举妄动,万一穿回去了,又穿不回来也有可能。当然了,你自己想穿回去不想再穿回来了,这另说了。”
“大姐我会小心,和你们相处这么久了,我可舍不得离开你们,更舍不得离开大姐。我还想吃大姐做的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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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上个月供应给云香楼的酒,卖了一千一百两银子,酒馆卖了九百三十五两银子又三百文钱,榨油卖了十两二两银子,上个月合计收入了两千四十七两银子又三百文。
买山支出三百五十两,买的米面支出十两银子,酿酒的番薯四十三两银子又五十文钱,建房支出......,工钱支出.......,一共支出了五百五十两银子。
两千四十七两银子又三百文减去五百五十两银子,余下一千四百九十七两银子又三百文钱。
按照分红,你和姑父两人各七十四两银子又八百五十文钱,我给你们一个七十五两银子的整数了。”谢繁月算好了上个月的账本,她一边把账本推到她叔和姑父两人面前,她一边道。
入账哪些钱,支出哪些钱,繁月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叔和姑父也能够看明白清楚,就是算起帐来,怕是有些算不清。
毕竟数量太多了,让她叔和姑父算些简单的还成,这么多数算起来,就有些难为她叔和姑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