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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锦去新区的美肤中心巡场,这是她前几年大学时用自己攒的零用钱开的。
那时候新区房价还没起来,她索性将这四层共建买下来,之后整体装修修整一翻,通体白色假日风,墙上壁画风格浓烈,还有门口矮几上的花做点缀。
摸着石头过了几年,店面地理位置不错,这几年房价翻了几番,美肤中心生意也上正轨,有稳定的会员群体。现在时不常过来看两眼就可以。
这也是之前安锦能跟父母硬刚的底气。
今天她早早给乔珂打电话约乔珂过来,一进门就被店长迎着去四楼的办公室,店长将新熬的两碗银耳汤送进来之后就下楼忙碌准备十点营业去了。
外人一走,安锦就一扫刚刚爽利强势的女强人形象,看着对面的好姐妹颇为懊恼地挠了挠耳侧碎发,颓丧得窝在沙发里一会儿,靠着依着都不舒服,抬头又看她一眼。
特别像她养的那只萨摩耶心虚时的样子……
乔珂:“……说吧,出什么事了?”
给孩子吓得都快变成猴了,坐立不安的。
安锦:“?什么事?”
乔珂:“姐姐,你都快猴化了,还没事儿?”
每次安锦心里有事的时候,小动作就特别多,藏都藏不住。再一个她不敢说狗化……
闻言安锦顿了一下,然后怅然叹气,身子往后一倒砸到懒人沙发里,仰头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半晌之后才说,“你说我之前的想法是不是太混蛋了?”
乔珂:“?”
安锦余光瞥见闺蜜不善又疑惑的眼神,抠了抠沙发褶皱侧头避过去,“就是觉得人家对待婚姻态度挺真诚的,不像我。”
之前总想着哪天黄道吉日适合离婚。
“我以后是不是不能这样了……”她小声说。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除了宴会上他那个英雄救美的事,是不是还发生什么了?”
乔珂追问到,看安锦这副情窦要开不开的样,她突然有点胆秃。
可一听这句话,安锦就缓慢扭头把自己脸埋起来,又变成一只鸵鸟。
乔珂瞧着一口气哽着,连拍两下胸口才顺了气儿,咬牙切齿的,“好哇你个小安同学,结婚刚几天就跟我有秘密了!”
安锦不动了,埋起来的脸又红又热。
思绪飘走,一晃神仿佛回到了昨天,自己在车上睡着了,结果到家他没叫醒自己,她是在他上楼时被轻晃醒的。
她像团软颤的白豆腐被男人报在怀里,胸口软肉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他们的身体隔着布料彼此摩挲。
她不禁嘤咛一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