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挺胸,直觉这孙子肯定上次就把她认出来了,还跟她玩儿什么约野炮的桥段。
久别重逢的感觉让她心脏砰砰直跳。
激动和狂喜即将占据整具身体。
她好气又好笑地指着自己胸前的绣花:“你以前是在江美读过书吧,初一?在三班上了两周又转走了。西实验楼天台上是你
吧?”
“你不是还送过我一盆小苍兰吗?看啊,小苍兰。”
在白杨眼里,非洲特产的小苍兰也不如面前的宋佳怡迷人,连带着属于她的空间里都散发着一股属于她的,若有似无的香气。
白杨笑得很无害,一声:“宋佳怡。”打断她的逻辑连连看。
手指顺势从她的下巴,脖子滑到肋骨,隔着奶白色的棉质布料,触碰下面包裹住软软的奶桃也没停手。
绕开她的ru尖,点了点她左胸下的心脏问:“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你在对我上心吗?”
“不穿内衣趴在那儿叫,或许也是在引诱我吗?”
话越说越咄咄逼人,也许是要掩饰心口突如其来的涩和苦。
“还有,什么小苍兰啊,我光看到你这睡衣,它他妈透光了知道吗?”
宋佳怡不知道自己这身睡衣有多透光,她私心对白色的小苍兰情有独钟,所以这件睡衣也是毕业蹭沈子钰旅行那年,她在苏黎
世一家买手店买来收藏的。
手工刺绣和娇贵的桑蚕丝,当时她拎着礼品袋美滋滋地像他展示后塞进行李箱时,还被沈子钰讽刺华而不实。所有花在他心里
都是没灵魂的植物。
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小苍兰像她的幼稚童言。
所以今天还是两年里她第一次拆了纸盒外的蝴蝶结,把睡衣匆忙套在身上。
反正在她家她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并且从她确定了怀疑开始,就有种找回主场的盲目自信。
但是被白杨吻着脖子,用很整齐的牙齿咬开上面那些细小的纽扣时,东道主本人今晚还是被对方纳进了手掌心为所欲为。
管它睡衣是不是透光,现在她对他大敞着衣襟,袒露着两只圆滚滚水嫩嫩的羊脂ru球,也跟半裸没什么区别了。
两只绵软的ru鸽很温顺的垂坠在胸前,随着主人的气息上下颤动,白杨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揽着她的腰肢低头去爱抚她的肌
肤。
即便是再细致绵软的花瓣也不如这一方肌肤具有引人触摸的光泽。
顶端的ru晕本来是很淡的樱粉渐层,被他用干燥的,刚洗干净的手指剐蹭了几下,立刻有了硬度,悄悄地勃成了小巧的荷尖,
连颜色也染了情动的脂色。
他好像很怕她再开口讲话,掐着她的ru根,抱着她就坐上橱柜的台面。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急切地热吻。
宋佳怡张开嘴试图讲话,他就吮她的那截湿漉漉的桃粉软舌,不停地吞进自己齿间噬咬嘬吸。
舌尖的酥麻同ru尖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可宋佳怡除了挺着胸膛,把两只快融化的奶桃送进他手里亵玩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她可以拒绝一个有害身心健康的约炮对
象,但她不能拒绝曾在遥远岁月里给她自信和温暖的少年。
白杨身上的衣服几下就脱干净了,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四角裤。
里面的包裹太膨大,硬是把布料顶出一条筋脉虬结的形状。
从厨房的窗外哪个角度看进来,都是一副行走的青年男性荷尔蒙。
他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线条有力的腰上,人鱼线的沟壑让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