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珍慢悠悠地搅拌了一下面前的热咖啡,敲了敲描金杯口说:“去年底宋家供的那批otc出了点儿问题,因为年底财务压账,系统急着录入所以用了另外的证件顶替。一百多万的货值,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现在你看到了,姓王的狗东西咬得很死,这种人家当时选来也是因为好用。要是不好用,那就直接扔出去喂狗。”
“不必庸人自扰,懂吗?”
沈子钰脚步顿着没回头,但毕竟是她肚子里十月怀胎生下来,脸上的阴郁的表情透过他的发丝儿,孙雅珍都能看出来。
等到她喝完了手里的咖啡,沈子钰才转过来,没什么温度冷冷的启唇:“合作太久,宋家多少也握着我们一些把柄。兔子急了
也会咬人,做绝了没什么好处。王院这边,我们可以另想想办法。”
孙雅珍的目光研判地黏在他身上,瞧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破绽才露出不屑的笑意,“要是亲家当然好说,要没这层关系,咱们
当然要时刻提防着他们咬我们。上不了台面的外地人,这些年还不是我们在带着赚钱。”
“上次看宋佳怡可有点儿不对,别是有了二心。”
“劝你还是提早下手,太正连锁的老板还一直在跟我们密切接触。别以为给了有些人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
太正连锁的老板生性风流,承蒙祖上庇护一直把医药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虽然正房太太只生了两个儿子,但是外面的二房三房
这些年一直给他添了不少的女儿。
其中最争气也最受宠的那个四姑娘一直很有野心,也是唯一一个进入了正太做到高层的私生子女。如果抓住这跟线,以后太正
的半边江山都能被沈家吞掉也不一定。
“她那个胆子,怎么敢。”孙雅珍当然也赞同儿子的话,宋佳怡说白了对于沈子钰就是个白给,这三年她们一家靠她也赚得够
大。
她儿子这么优秀,到现在有多少更优秀的姑娘都惦记着,她们宋家本来就该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