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电脑跟前打游戏,不知道早上是几点钟就开车来了店里,双眼爆红地输了两盘甩了鼠标,这才给他们
一人屁股一个脚印。
嚷嚷着:“你们懂个屁。”
活到他们这个岁数,玩儿了多少个女人也就不叫谈资,谁能守得住那一个好女人才叫本事。好女人能养出好孩子,有家这才算
是有了港。
毕竟大街上的野狗还多了,也没听说哪个野狗不愿意被好人家带回去梳洗打扮当名犬养的。
天天泡在酒色里头的人,半夜从床上惊醒的时候,谁心里头空虚寂寞谁自己清楚。
阿兰今天不上工,白杨上午做了个她那头的客人,下午本来要提早收拾出门。
碰巧快到饭点儿上来了个以前老板娘介绍来的常客。
女人一双桃花眼涂着酒红色的眼影,纤纤玉指往白杨身上一指自己就款款摆臀走进了他的工作间。
客人以前姓中田,后来改姓袁,是老板娘赴港生子时结识的港大生。
中日混血个子挺高,他有听过那么一嘴说是来头不小,是港城哪位黑道大哥在日本酒家的私生女。
几年前在日本惹了事,又被老爹抓回港城念书。
书好不容易念到毕业前夕,又突然不念说港城一年四季都太闷,她要来内地搞事业。
黑道大哥收了一辈子的保护费,砍了一辈子的人后背,一颗心硬得跟石头一样。
可到临了还真被这个闺女给制服了,干脆给她一笔钱干净钱让她跟着老板娘来内地投资。
说是投资,其实就是玩票。
什么都掺一脚,光是yáo • tóu • wán她就给店里的人带过几次。
津哥在港城不少不动产都在她便宜老爹的势力范围内,所以老板娘也就要做好这个贤内助,时不时带她出来打发打发时间。
第一次来纹身袁纱希就对白杨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不过他当时还有个玩儿摇滚的女朋友,袁纱希撩拨了他几次他都是不冷不
热,想供他药人家也不沾那个,也就转而觅食起了别的猎物。
后来他女朋友换了一茬儿又一茬,袁纱希还是固定在他这里纹身,聊的不是今天投资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