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做过,所以穴口依然花液充盈而湿润,他稍微用力便顶了进去。
小腹瞬间被他的yáng • jù填满,陈暮咬着唇哼唧了一声,他吻着她,分开了她紧咬的唇,“叫出来吧。”
陈暮的腿被他分开成M型,周晟言的阴囊重重的撞了下来,粗大的yáng • jù在紧致而腻滑的穴里冲撞着。
具体做了多久陈暮也不太清楚,到后面她真的困了,意识模模糊糊的shen • yin着,可是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被他操弄着,阳物撑开她的甬道,埋在她的身体里,而床也在吱吱呀呀的响。
他抬起陈暮的一条腿,从侧面这么撞进来,换了姿势让他入得更深。
“困...”陈暮小声说。
他的力气骤然间更大了,次次往最里面顶着,陈暮不往下看也能感受得到两个人交合处的激烈,她的shen • yin声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仰着头些迷茫的看着他。
周晟言咬了咬她修长的脖子,留下一排牙印,声音比平时粗重些,“还困吗?”
...陈暮无话可说。
***以后,陈暮下身粘粘乎乎的很难受,周晟言抱着陈暮去洗澡,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周晟言把软成一滩水的陈暮洗好了之后再重新抱到了床上。
一月中旬的时候,离陈暮回家的机票还有一周,陈暮的项目已经做完了,每天就出去逛逛街,或者就呆在家里研究一下花园里到底都有些什么花。
出国前陈暮在网上曾经看到过,怎么分辨一户人家里是不是住着中国人?
答曰:华夏民族乃是农耕民族,再有钱的也逃不了对于种菜种果子的热爱,如果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种的是花花草草,很大概率是老外家。
如果种的葱姜蒜,苹果梨子桃子橘子杏,那么百分之九十是中国人。
陈暮觉得这个说得太对了,她在花园里找了很久,对比着网上的图片来辨认,只找到了一颗桔子树能结果子,所以她一大早就出门去花艺店准备买一些瓜果蔬菜的种子和花园里的工具。
出门没多久的时候,接到了顾霍川的电话。
“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悉尼?”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