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公园,长椅,原本相距千里的爱人,绵长的吻,这些词语仅仅是连在一起,都令人心神荡漾。
“你不是说去接人了吗,那个人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呢?”陈暮问他。
“救周晟屿的时候去世了。”
陈暮知道他所谓的“接”是什么意思了,安慰的捏捏他的手,反被他握住。
现在是澳洲的冬季,国内的夏季,陈暮穿着一条到膝盖下面些的连衣裙,扎着头发,而周晟言身上是一件很普通的t恤,两个人就像是普通情窦初开的小情侣一样,在微风轻拂面里私语。
后来陈暮想上厕所,公园里的厕所很干净,男女混用的那种带门的单间,声控灯,里面还有棕色的大理石洗手池和一面非常大的镜子。
陈暮要周晟言在里面等她,锁好门后说:“你不许看,你要闭上眼睛。”
“好。”
陈暮结束之后走到周晟言面前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他睁开眼搂着陈暮加深了这个吻,到了后面有些不受掌控的吻得情迷意乱。
陈暮对着周晟言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