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就是温年不小心喝醉了沈老师带解酒药过来的时候开在床头的月季吗!就是在沈老师家外墙上开着的那个月季吗!!!
啊啊啊啊啊啊一想到那朵月季沿着年年手臂蜿蜒至肩头又长向心脏我就想化身尖叫鸡!
这能忍住不嗑???
年年床头的月季不是我们沈憨憨偷的吗?我还以为这会是憨憨主场,“啪”的一下就点进来了,结果嗑的还是沈老师,你们把我沈憨憨的尊严放在哪里?!
礼貌:你沈寒吗?
……
弹幕和实时评论数指数上升,温年视线停在那句“月季蜿蜒至肩头又长向心脏”的评论上,良久,竟真的有种肩头发烫的感觉,就好像,那里真的长了一朵月季,顺着脉络,悄无声息地长向心脏的位置。
“年年你手上那天画的是月季啊?”许一新他们也是头一次知道。
沈寒把那张视频截图放到最大:“还真是,这图案是妆造师给你设计的吗?”
温年靠坐在沙发上,没说话。
是也不是。
他想起那天两人的对话。
“等下我要在你手上画片花纹,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特别喜欢的图案。”
“……月季,行么?”
于是手上便多了一朵。
月季的话题成功占据一席之地,最热闹的当属“一年好景”超话。
温年抱着好奇心进去看了一眼,只一眼,便看到被顶在最上面的一条。
啊啊啊啊一年好景yyds,实在控制不住,先把半成品放出来,等以后上了色再出成品图。
可能是因为像素有点高,图片没有显示出来,而是停在加载状态。
温年顺手先点开评论。
前排从第一到第十,全被一句话占领:“你!是!我!的!神!”
温年:“?”
就在这时,图片总算加载完成。
温年连大图都没点开,就看到一个画面——昏暗的舞台角落,沈淮景穿着那天的英伦西装,从背后环抱着,正低头亲吻他肩头的月季。
温年:“………………”
温年眼睫一颤,锁屏,反盖手机。
他深吸一口气……以后再进超话就剁手!!!
吃瓜群众都已经习惯了每期二夏播出时的微博热搜盛况,甚至有人笑称这种程度是不是得开启“反垄断”了,有人哈哈笑过去之后,忽地又发了这么一句话:现在反垄断也晚了,二夏好像还剩两三次公演吧,看一期少一期了,唉,二夏要结束了,夏天也要结束了啊,且看且行且珍惜吧。
几天过去,这条评论默默被顶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二夏众人看到这话的时候都恍了一下神。
在一起久了,习惯了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习惯了每天变着花样的晨铃,习惯了练习室满地的床铺,习惯了每天洗漱完后四仰八叉窝在沙发开黑,都快忘了二夏录制到后期了。
日历上已经出伏,不知从哪天起,蝉鸣声渐弱,江城一如往日,夏日余劲仍在,但偶尔被风吹落的碎花还是提醒着夏日将尽的事实。
五公录制结束后,江城下了一场雨,不似夏日那般劈头盖脸,淅淅沥沥的。
沈寒被风扇冻醒,坐在床上,脸上依旧是熟悉的华夫饼印记,他揉了揉额头,看着“一档风”三个字,“夏天真的要结束了”的念头才算落到实处。
原本空调都要开到16、7度,现在一档风就吹得他手脚冰凉。
沈寒囫囵洗了一把脸,从楼上走下来。
“这雨下了一晚上?”声音带着明显的惺忪和嘶哑,他抽了抽鼻子,朝着厨房的温年说了一句,“年年,我想要杯开水,滚烫的那种。”
温年没给他滚烫的开水,而是冲了一杯蜂蜜水。
他递过去,问:“嗓子怎么了?”
沈寒穿着短袖短裤,盘腿坐在沙发上:“昨晚凉席差点没给我冻死。”
温年:“说了睡凉席就别开风扇了,你还不听。”
“这降温都不打招呼的,”沈寒揉了揉因塞涩而有点发酸的鼻子,“你那边有没有干净的床单?给我一条,我要把凉席换了。”
“等下给你找。”
“好。”
许一新披着雨衣从门外走进来,被穿堂风一吹,打了个冷颤:“我听今早的新闻说这是江城第一场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才第一场,怎么就突然冷了这么多?”
“江城这地方过了夏天就直接入冬了这事你才知道啊?”沈寒怼他。
许一新:“你一个被电风扇吹鼻塞的人竟然好意思在这里说我?”
沈寒把蜂蜜水一饮而尽,从沙发上站起来:“怎样,想打架啊?”
“来啊,我怕你啊!”许一新狂野扯下雨衣。
李思远拿着手机边瞄准游戏里的敌人边从沙发上起身,温年端着空杯慢条斯理离场,夏南坐在厨房剥着蛋壳喊他们离自己沙发远点。
二夏晨起直播间也没消停过。
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打起来打起来!
我觉得最好笑的不是正在扭打的两人,而是远哥南哥还有年年,这三人动作也太默契了哈哈哈哈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淡定离开战场,一看就知道他们打架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太爱他们这种玩玩闹闹的老友日常了呜呜呜,因为熟悉所以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我能再看一百期!
我的夏天要结束了,我的二夏要结束了,我的快乐“啪”的没了。
我已经开始为沈憨憨担忧了,连条床单都要跟年年要,他真的离得开年年吗?[狗头]
沈寒一打开手机,眼前便闪过这条弹幕。
他忽然转过头,看了温年一眼。
手机日历上已经翻到九月,昨晚刷朋友圈的时候,他还刷到了周嘉益的消息,嚷着不想开学。
等温年开学,等二夏结束,再见面似乎就没那么简单了。
不说他和温年,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许一新他们,有一年也忙到只有过年的时候碰了几面。
哪只是水友们的快乐“啪”的没了,他的快乐才真的“啪”的没了。
如果温年是家里人就好了,沈寒忽地想。
“冷的话上去披件外套。”温年说。
看沈寒抱膝坐在沙发上,莫名有点像五块。
“年年。”沈寒喊了一句。
温年:“嗯?”
沈寒默了下:“你以后……”
沈寒的话被一阵铃声打断。
“谁啊?”
“吴导。”
“吴导?他找你干嘛?”
温年摇了摇头。
吴光单独给温年打电话,这让沈寒有点“警惕”起来:“走走走,回房间开免提。”
沈寒拉着温年回了房间,盘腿坐在床上,径自点开免提。
温年没辙,只好随他去。
吴光的声音响起:“年年?”
“在。”
“沈寒也在你那里吧。”
沈寒:“!”
他这才想起来当时他拉着温年上楼的时候直播还没结束。
沈寒只好出声:“我就随便听听。”
吴光:“听听也行,也可以帮温年参谋参谋。”
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