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的人,都能划着小舢板,飘过去。
陈蟜觉得,带领楼船舰队过去,应该更快,也更方便。
虽然倭奴大家用了都说差。
但陈蟜现在不是穷吗?
倭奴再蠢再笨,总比没人可用强!
更何况,这种事情,不需要成本。
只要徐季点头,借用几艘楼船,他再派点家臣和士卒过去,就可以抓了。
陈蟜觉得,韩王的那些兵将都能在那倭奴之国,横行无忌。
那中国大兵去了,还不是天兵天将?
这样想着,陈蟜就一拍大腿,道:“给我准备一下,报告都督,我要去一趟朝鲜公干!”
想了想,陈蟜又吩咐自己的家臣们道:“我去之后,尔等抓紧时间,跟那乌恒人联络,能得乌孙人或者疑似乌孙人消息者,本都尉将不吝重赏之!”
在最开始的时候,陈蟜跟他哥哥陈须,可都是将主意在乌恒跟鲜卑这两个天子交代给他们的目标身上打过主意。
无论是迫使其臣服或者灭亡,这都是大功!
但可惜,现在兄弟俩都没有那个力量单独对付这样的两个大部落!
所以,这事情就搁置下来了。
对来自长安的二世祖们来说,既然某人我暂时对付不了,那就先做个酒肉朋友吧!
所以,陈蟜最近跟乌恒人关系搞的不错。
他把大量的铁器跟布帛,卖给了那些苦哈哈的乌恒人,然后换回了马匹、皮毛以及鹿茸一类的奢侈品。
这买卖刚刚开始,因此规模不大。
但多多少少,也能弥补一些财政困境。
至于私卖铁器给夷狄,对旁人是死罪。
但对外戚来说,这真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只要不捅到朝堂上面去,成了公开的秘密,那么,哪怕皇帝妹夫知道了,顶多也是责罚一顿而已。
况且……皇帝妹夫很可能未必会惩罚他……
原因很简单,他把铁器卖出了一个天价!
一口铁锅,他开价一匹没阉割过的成年公马。
乌恒人依然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乐呵呵的捧回家。
至于鹿茸、皮毛这种长安的稀罕物,在这里,被陈蟜当成稻草一样。
一斤鹿茸,只给一尺布,爱要不要。
十张上等皮子,给你一匹丝绸,同样爱要不要。
以陈蟜对自己那位妹夫的了解,这样的事情,恐怕他知道了,也只会夸赞而不会惩罚。
同样的道理,他去那所谓倭奴之国抓倭奴,大抵皇帝妹夫知道了以后多半会夸他机敏,勤于王事。
ps:ps:根据考古发现,很早很早以前就有来自朝鲜和中国的移民到了霓虹列岛。当然,这个时候,霓虹列岛,只是一个地理名词。而且还处于母系社会,原始、落后。然后,天天被朝鲜半岛飘过去的征服者各种花式吊打。到东汉时,班固写汉书,终于给霓虹人取了个名字‘倭奴国’或者又称为‘大倭奴国’。但这是因其俗在很早以前,萁子朝鲜时期,萁子朝鲜就已经喊他们倭奴了。当然也有阿秀册封的缘故。另外求月票啊~求月票啊~求月票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手机用户请访问
第七百二十六节进击的二世祖(2)
仁川港在距离平壤数百里之外的海边。
据说,当初,徐悍的楼船大军,就是在此登陆,从卫满朝鲜柔软的腹背直插,兵临王险城(现平壤),因此导致整个卫满朝鲜政权崩盘,末代卫满朝鲜国王被其子发动兵谏逼迫自杀。
从此,这片从未被中国天子雨露恩泽到的土地,迎来了第一场王化的雨露滋润。
朝鲜境内各族人民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箪食壶浆,欢迎为中国天子册封的梁王刘武的第三子朝鲜君刘明来此将中国王化传播。
刘明在元德二年四月,从睢阳启程,历经一个月,在元德二年夏五月,入主平壤城,正式成为这片山河的主人。
他带来了五万以上的工匠、官吏和侍从,另外还有超过五百户士大夫及贵族家庭随行。
梁王刘武为了让自己的宝贝儿子能在这朝鲜过的逍遥自在,不吃苦。
更是将原本将用于建造那个给他自己享乐的梁园的二十万万建设资金拿来作为朝鲜王国的建设资金。
除此之外,梁王还自掏腰包,将超过五万的关东无地百姓,迁徙到朝鲜王国,给自己的宝贝儿子种地纳税。
如今,朝鲜王国,虽然看上去依然是一片蛮荒,只有少数地区有城市存在。
但基本的道路交通,已经完善起来了。
渠道等水利基础建设也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
梁国兵马在韩安国和张羽这两位名将统帅下,对整个朝鲜王国境内的所有部族和地方山头,来了一次大梳理。
他们将那些居住在山林和河流附近的部族。统一迁到平原和丘陵地区。
人人登记造册,如中国故事。编户齐民,授给土地。安排农稷官指导耕种,同时发给种子和农具。
更将多数的本地土著,打散,按照一比一的比例,与来自中国的移民混居、鼓励彼此通婚。
如今,朝鲜境内,几与中国无异。
至少在表面上看上去。
人人都是服冠冕,行礼仪,稽首而礼。再拜而辞。
原先腐朽落后愚昧的夷狄服装和打扮,消失的干干净净。
据说,天子还准备迁鲁地的曲阜孔家一个旁系支族,来这朝鲜,教化民众,传播先贤思想。
所以,故萁子朝鲜之后,如今被中国册封为韩王的故马韩王萁准,在看到了朝鲜的喜人变化后。感激涕零,哭着上书天子,请求将‘楼船登陆之地,易为仁川。以仁德之川,像王化之始,使朝鲜世世代代。永永无穷,明知中国教化之恩’
于是。天子自然从善如流,将这附近百里。划为仁川县,还在这里建起了一座军港,常年驻扎了一支楼船舰队。
陈蟜进入仁川港时,迎面而来的,是一座屹立在港口码头之上的巨大石雕群
石雕栩栩如生,雕刻着庞大的楼船舰队渡海而来,给这自古就属于荒服的东夷地区,带来中国王化的往事。
“这徐悍也真够不要脸的……”陈蟜砸巴了一下嘴皮子,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
那个巨大的足足高达丈余,长约三四丈的石雕群,当先第一个石雕,铭刻的就是一位立于楼船甲板之上,举目远眺,身被甲胄,手持利刃的将军。
这个将军虽然看上去面目有些模糊,但从其装扮以及体型来看,毫无疑问就是那位率领楼船舰队,登陆朝鲜的楼船将军松滋候徐悍。
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