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走私从2000年开始
衍芬草堂与西涧草堂
衍芬草堂与西涧草堂均是蒋光焴的藏书楼。衍芬草堂遗址在浙江省海宁市硖石镇通津桥畔东河街(旧名南大街),约始建于乾隆末叶,为苏南厅堂式,后临河,皆建有暖桥。衍芬草堂建筑原为典当基、高垣铁门,甚为坚固。衍芬草堂门有门联“九侯望族,万卷藏书”,入大门左转、有大厅三间,中有高心夔楷书“宝彝堂”匾额。后进为楼厅,厅分三间,中置槅扇,厅中悬有“衍芬草堂”隶书匾额,为李孙所书。楼上收宋元旧椠,衍芬草堂后进为“颐志居”。庭间有梓树一株,数百年物也。再进为“北苑夏山楼”,旧藏董源《夏山图》于此。北最前为“五砚斋”,张廷济书额,以藏宋代梵隆写经砚,明陈老莲(洪绶)画梅砚等五砚而得名。“五砚斋”后进为“思不群斋”,匾额为钱尔琳(钱泰吉的受业师)所书,是当年蒋家迎客花厅。“思不群斋”楼上为藏书之所,专藏明刊本、抄本及诸善本。后进为“双峰石室’,匾额为蒋光焴手书(篆书)。蒋光焴在硖石弄西街的蒋氏宗祠后尚有藏书楼三楹,贮藏明清二代古籍。
西涧草堂藏书楼在海盐县澉浦镇,西临北湖,左傍西涧,原为海宁蒋氏墓庐,是一座五楼五底的江南民居建筑,建于清道光年间,正门有“海昌蒋氏丙舍’,石额和石刻楹联“万苍山接北湖北,亦秀峰临西涧西”。西涧草堂原藏蒋光焴先人遗书,咸丰年间,衍芬草堂全部藏书曾一度藏此。
衍芬草堂藏书楼主人蒋光焴,字寅昉,号吟舫,一号敬斋,生于道光五年(1825),卒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是别下斋主人蒋光煦的从弟。海宁蒋氏原是海盐吴叙桥蒋家村人,于乾隆中叶迁居海宁硖石镇聚族而居。其祖蒋云风迁硖石后有子4人,蒋光煦是二房之后,蒋光焴为四房之后,4岁时丧父,是节母徐安人和生母曹氏共同抚养长大,蒋光焴藏书始自其祖父蒋开基(淳村)、嗣父蒋星纬(潞华)、父蒋星华(霁峰),至蒋光焴更广为收购,扬光大,每遇善本及世所罕见之本,便不惜重金购买或求抄得之。当其藏书盛时,著名版本目录学家钱泰吉、邵懿辰、高均儒及著名画家费丹旭、翁雒,金石学家张廷济,客居别下斋,亦常过往欢叙。他的藏书,都钤有“盐官蒋氏衍芬草堂三世”藏书印。蒋氏祖上以典当业起家,家境宽裕,为藏书创造了有利的物质条件。藏书达数十万卷,其中孤本及稀见者不在少数。
衍芬草堂藏书移贮西涧草堂时,海盐朱嘉玉(子信)曾编《西涧草堂书目》抄本一册,载录其藏书共16o5部、24813册。其中善本书有宋刊本25部、238册,元刊本27部、482册,明刊本26部、1213册,手稿及抄校本146部、955册,藏于海宁县图书馆。之后,蒋光焴次孙蒋钦顼又编《盐官蒋氏衍芬草堂藏书目》3册,后钦顼的从弟述彭(铿又),又为补辑成帙。书目对各书的版本、卷(册)数、每页的行款字数以及藏书家的印记,名流的题跋,记载极为详尽。惜此目在“*”中散失。
蒋光焴不仅是位著名的藏书家,同时还是一位出版家,所刻有《诗集传音释》、《孟子要略》、《段氏说文解字注》、《葬书五种》、《洄溪医案》、《徐批外科正宗》、《嘉兴钱仪吉记事续稿》、《元和陈克家蓬莱阁诗录》、《梅巢杂诗》等。其中《诗集传音释》被认为是明代以来最善之本,蒋光焴在中国出版史上亦是有一定地位的。蒋光焴还著有《诗小说》一卷,《敬斋杂著》,内容有诗,有序跋、小记等,还为其节母徐夫人辑有《节孝录》。
衍芬草堂藏书楼历尽沧桑,但至今尚大体保存完好。5o年代,海宁市搞排涝工程,将衍芬草堂最前面的两座厅堂即宝彝堂及五砚斋拆除了。目前尚存衍芬草堂藏书楼及颐志居、北苑夏山楼、思不群斋、双峰石室等五座厅堂。西涧草堂年久失修,1984年海盐县人民政府拨专款,按原貌修葺一新。著名学者俞平伯补书“西涧草堂”匾额;上海图书馆馆长顾廷龙题“亦秀阁”楼额;著名古建筑、园林专家陈从周也为西涧草堂题字。衍芬草堂与西涧草堂分别于1984年和1986年被列为市、县级文保单位。
两座藏书楼内的藏书,虽历经辛亥革命、抗日战争等多次战火,蒋氏后人抱残守缺,终能珍护勿失。新中国成立后,蒋氏后裔蒋鹏骞慨然将父辈旧藏图书悉数捐献与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现分别贮存于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和浙江图书馆。
蒋光焴一生致力于藏书事业,著名学者俞樾有挽联云:“万卷抱丛残,当时三阁求书,曾问劫灰搜坠简;卅年磋契阔,他日一碑表墓,自惭先友列微名。”这对蒋光焴一生藏书事业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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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时代的欧洲军队
18世纪早期欧洲的军队规模不大。尽管一个大国可能会保持一支2o万人规模的军队,可是具体到单独的一支军团,人数很少过5万人。腓特列大帝在霍亨弗里德堡(hohenfriedberg)战役中曾经指挥过77ooo人,在布拉格指挥过64ooo人,可是在余下的战役中他指挥的人数均不过5万人。相比之下,拿破仑先后7次指挥过1o万人以上的军队——分别是:斯摩棱斯克175ooo人;莱比锡175ooo人;包岑(BauTZen)167ooo人;瓦格拉姆167ooo人;格罗斯-戈森(grossgosnet)16oooo人;波罗底诺133ooo;德累斯顿1ooooo人。耶拿会战的时候,尽管分兵,可是其亲自指挥的军队仍有96ooo人。反法联盟方面也是旗鼓相当,查理大公在瓦格拉姆指挥过13万人;在阿斯彭(aspen)99ooo人。库图佐夫在波罗底诺指挥12万人;惠灵顿在西班牙曾指挥过9万人。而且联军经常是合兵共进,莱比锡会战,联军共集中32万5千人对付拿破仑。
参战人数如此众多,战场范围却碍于武器射程而局限在一个相对较小的空间里。波罗底诺战场只有英里()见方。滑铁卢之战,双方14万人,4oo多门火炮全都挤在和波罗底诺差不多大小的地方。惠灵顿的英军在montsaintJean山脊完全展开,正面才35oo码(32oo米)。因此,指挥官在制高点就可以完全掌握敌我双方的全部动向,经由下级参谋人员骑马传达命令,从而控制己方行动。
不过,即使骑马,命令仍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一个在指挥者看来恰当的攻击时机,经过“传达”;“部队调动”等一系列时间间隔,往往会错过那个最佳的机会。所以良好的“时间感”(senseoftiming)是一个优秀的指挥者必备的素质。
战场能见度的问题会使情况进一步复杂。最初几次射击过后,黑火yao出的烟雾,夹杂着成千上万的骑兵和步兵扬起的尘土,便形成了所谓的“战争迷雾”(fogofbatt1e)。英军的来复枪兵harris回忆到:“打了几枪之后,我就被自己制造的烟雾笼罩了,接着我的伙伴们会进一步加强这种效果。到最后,我就只能看到我自己枪口的闪光了。”
指挥更大规模部队的军官们在如此环境中,甚至会失去耐性。当惠灵顿命令harrysmith爵士(英军来复枪部队的指挥官)前进的时候,他不耐烦地回道:“朝哪个方向呢?阁下”。(Inhinet,my1ord?)
步兵
步兵是拿破仑时期军队的主体。相较于其他兵种,步兵往往承受最大的伤亡,但又往往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步兵通常分为三类:普通步兵(theinfantryof1ine,又叫燧枪兵Fusi1ier);掷弹兵(grenadier);轻步兵(1ightinfantry)。掷弹兵会由最为“英勇”“健壮”的士兵组成。(个人认为,“掷弹兵”就是重步兵,grenadier只是名称而已,并不会真的“掷弹”)。轻步兵则由“身材较小”“身行敏捷”的士兵组成。各国对轻步兵有不同的叫法:法国叫猎兵(chasseurs)英国的叫轻步兵或来复枪兵(rif1eman)。前两类步兵通常排成较紧密的队形,从而扬火力。轻步兵则会形成“散兵线”(skirmishing),己方进攻时,用来动摇敌人防御阵线;己方防御时,用以打乱敌人进攻节奏。
当时的步兵大多数装备的都是大口径滑膛枪,各国滑膛枪的原理构造都没有太大差别。174o年英国推出的标准步枪(Landpatternmusket),身管长46英寸(117cm),口径英寸(19mm)。七年战争之后,身管缩短到42英寸(1o7cm),口径不变。与法国的战争爆后,英国由于缺少稳定的原料供应来源,转而责承东印度公司制造了大量的“印度款”步枪(Indiapattern)。到1797年,这种39英寸(99cm)身管的滑膛枪已经成为英军的制式装备。巨大的产量不仅满足了英军的需要,更装备到反法同盟各国。18o2年,英国军火部门又推出了新款步枪,但是只有少量装备部队。尽管准确性不佳,英国滑膛枪系仍然大受部队的欢迎,被士兵们称作“褐贝丝”(BronBess)。
法军主要装备的“1777款”滑膛枪身管长44英寸(112cm),口径英寸()。全枪长英寸(151cm),比英国枪略轻(重约1o磅=)。强化了扳机,采用黄铜材质的击槽(primingpan),枪管用扣环固定以便于更换。法国革命期间,对1777款滑膛枪只进行了轻微的改动(成为“九年款”yearIxmode1)。除了步兵型,此款滑膛枪还有多种变型,用来装备骑兵。这些变型在长度和装饰上区别于步兵型,但是口径和击部分均保持不变。
下图:a法军1777型滑膛枪BIxyear改进型c英军42英寸滑膛枪注意法国枪上有固定枪管的扣环,便于更换。枪管下面那根是装填杆。
其他参战国的滑膛枪包括:普鲁士1782款,nothardt滑膛枪(18o5),普鲁士新款(18o9),但是实际上18o6年普鲁士战败后,基本上依靠英国援助和缴获过日子。奥军使用的177o款在1798年对击装置作了些许改进。俄国滑膛枪装备较为混乱,先后装备了不下12种滑膛枪。其中当数图拉兵工厂的181o款性能最好。
上一部分我们已经讲到了当时火器的种种局限,正是这些缺点使得当时的军队在很大程度上依赖队形来提高滑膛枪的射击效果。法国革命初期,由于缺乏训练、纪律涣散的志愿兵为数众多,防御时尚能形成传统的三列横队,进攻时则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队形作战,指挥官们只好增加散兵线的规模,有时甚至整营的士兵都成了“散兵”。同时期的欧洲大6各国,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却还都保持着18世纪流行的线性横队。这些国家没有改革是因为法国的“散兵”战术对他们的队形不能构成威胁。奥军将领认为:“散兵的零星射击根本无法动摇一个训练有素的步兵阵列”。随着法军训练水平的不断提高,队形的作用也逐渐受到重视,通常会有一个营纵队跟在散兵线后面给予支持,这种战术当时收效很好。拿破仑上台后,欧洲各国军队也都引入了散兵线战术,法国的散兵线的干扰效果大打折扣,动摇敌方阵线的任务更多的由炮兵来完成。因此,散兵线被适当削弱了,攻击纵队则被大大强化,拿破仑后期的战役甚至动用整师的兵力形成攻击纵队冲击敌方防御阵地(滑铁卢就用过)。相比较,其他国家的三列线性队形就有点单薄了。18o6年,奥军采用了类似法军的攻击纵队。18o7年的普军、181o年的俄军也相继进行了类似的改革。唯一保持横队的是英国(攻防通用),英国的条例规定的是三列横队,可是惠灵顿等英国将领常常采用的是两列横队。他们的理由也很简单:保持较宽正面,更好地挥火力。
“营”是当时军队的基本战术单位,由于手头缺乏其他国家的资料,只好以法、英两国的情况为例了。早期法军一个营建制内有8个连,18o8年依照拿破仑的训令,改为6个连,但是全营的人数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连的规模增大而已。无论是6个连还是8个连,均包括一个掷弹兵连和一个猎兵连,其余为燧枪连。按照训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