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不同意:“这事没那么简单,卫霖上面还有一个卫涟,卫涟巴不得渣龙出手杀了卫霖,抓住他的尾巴摁到死。”
“那我也觉得应该告诉他,这是他女儿的事情,我们一声不吭的代劳,他未必会领情不说,可能会……”
“谁让他领情了,搞死那变态就行了谁杀不是杀?何况杀那变态还真得老子来杀!”
确实如此,杀卫霖最好素和杀,第五清寒不说什么了:“走。”
一夜之间,阑沧界主府客殿血流成河。
因素和不知阮觅的事儿,并没有动手杀她。在第五清寒的协助下,干掉卫霖之后,一不作二不休,两人跑去无定界外,将盘踞在那里的星域盗匪全给杀个干净。
对于素和而言,揪出他们的位置易如反掌。
尔后第五清寒和医仙离开前往东宿,素和暂时留下来观望观望。
这一个个消息,震得令狐智久久难以回神,跌坐在椅子上:“怪不得海王会看中夜游,看着是一团棉花,骨子里果真够狠够绝……而且他手里的财富,实在惊人,当真是一个毫无背景的龙子潭孤儿?我怎么不敢相信?!”
阮觅早已花容失色:“卫霖被扒皮抽筋,卸去四肢挖出龙珠,如此虐杀,紫龙族不管,卫涟还不出手?”
“卫涟应该已经动身了,然而凶徒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夜游摘的干干净净,谁能奈他一分?倒是我,看护不力必定遭到惩处。”令狐智长叹一口气,“这不算什么,我如今最怕夜游出手啊。”
阮觅向后趔趄了两步:“戚大小姐不是在么,我们出钱,先请飞星门杀了夜游!”
令狐智绝望的摇了摇头:“戚弃今晨就离开了,此事飞星门是不会插手的。”
阮觅不懂:“为何?”
令狐智叹息:“夜游此番究竟请了多少顶尖高手不可知,有一些恐怕花钱都不一定雇的到,比方说杀死卫霖且不触动他禁制的,我只能想起一人来。”
“谁?”
“埋名。”
阮觅神情一震,那个曾经纵横西北星域数百年的悍匪头子,她曾有过一面之缘。
无论两人怎样商讨,情况都是不容乐观的,阮觅苦笑着道:“夫君,而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出了这等大事,被夜游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城主盛柏早早来到山腰屋舍。
在盛柏没有禀告之前,夜游连卫霖是谁都不知道。
一条紫龙被虐杀了关他什么事情,他只在听说域外那些盗匪都被清剿之后,脸上露出一抹惊讶,随后十分恼怒。
那是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栽种下的摇钱树,说倒就倒了。
边境之地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除却素和与第五清寒,夜游想不出其他人。
这两人肯定是一番好意,夜游连顺了两口气,有苦说不出,无语至极。
他将卫霖之死与清剿盗匪看成了两件事。
然而听闻卫霖被虐杀,简小楼讶的合不拢嘴,当即飞到山顶去。
夜游感知到简小楼的动静,心中更加确定,昨日他们与第五清寒告别时,她留下说与第五清寒单独聊一聊,想来正是为了此事。
夜游轻轻揉着太阳穴,头疼。
算了,杀就杀了,他瞒着本就是他的不对。
盛柏仔细观察夜游的表情,猜不透,他有个估揣,两件事都是夜游干的。在阑沧界主府杀了卫霖,令狐智的界主之位怕是不保。
而无定界盗匪被清理干净,大功一件。
他这位主上好深的心机,不动则已,一鸣惊人啊!
夜游瞥他一眼,岂不知他在想什么,心头倏然一跳,莫非那什么卫霖也是素和两人杀的,为了让他上位不成?
不,杀卫霖这事素和一人办不来,第五清寒不会帮他。
夜游暗道自己多疑:“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
盛柏已从满目憧憬变成了满目崇拜,躬身退了两步,掠空离去。
夜游心里不踏实,准备去山顶问问卫霖是不是素和杀的,突有一道灵气闯入山腰禁制。神识一窥,是令狐智座下一名心腹执事。
夜游放了行,任由他捧着一个四方形的玉盒上前:“前辈,我家主上说半个月前,尊夫人携女前来我阑沧界主府作客,主上有事外出,我家夫人一时糊涂对令爱做了一些错事,特备礼来赔罪。”
玉盒上,搁着一封玉简信函。
夜游愈发懵怔,他连简小楼在他闭关时去过界主府都不知道。
“错事?”他取过玉简,心里纳闷,阮觅对弯弯能做什么错事?
“前辈看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