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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8(2 / 2)

正准备请安,他又将脸转了过去。

“怎么回事?”

扶摇子从仙音殿里走出来,手中短笛换成甘蔗,吃一口吐一口。

花静水和玉无涯一起转头,眼睛里滑过一抹神采。

他们太师伯又长高了,二十岁左右青年人模样,五官也长开了,瓷白精致,证明他从前不是吹牛,的确是个万里挑一的美男子。

只不过,修为才恢复到十八阶。

花静水本想抱拳,手里提着根萝卜不方便,也就免了:“回太师伯,实在不凑巧,第五公子的问情剑损毁了。”

“损毁了?”扶摇子吐了口甘蔗渣,喊道,“金羽,简姑娘手里只是柄普通的玄铁剑,连一千年份都没有,可见重点不在于剑,而是剑诀。”

“对啊。”神鹰早想说了。

金羽停止训斥,看向第五清寒的目光像要吃人。

戚绍元终于可以问:“第五……简小楼的问情剑,是不是你传授的?”

怎么又和小楼扯上关系了?

第五清寒斟酌着回道:“是。”

“那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机缘巧合,在一次历练中,得到了记载剑诀的功法。”

戚绍元琢磨着还要问什么,金羽冷着脸道:“你不会怀疑他也是殷红情转世吧,你还有没有追魂镜了,再取出来照一照?”

戚绍元面露窘态。

金羽背起手:“去刺!尔后立刻远离祭台!”

第五清寒想询问一声,自己为何要去刺那条大白狗的眼睛,出于对金羽的信任,他咽下疑惑。

刷。

他从腰间抽出备用之剑。

剑锋寒芒一展,剑势显露,除西河柳外,众人眼前一亮。

第五清寒疾步走向祭台,加速,似一抹剑光,直直刺向大白狗的独眼。

大白狗憨憨蹲坐着,感受到剑气威胁时,眼球覆膜突然凸了出来,似结界,抵挡住他的进攻。

核心大门并未开启,大白狗也不像攻击神鹰一样攻击他。

第五清寒收剑退离祭台,转头听候吩咐:“尊主,然后呢?”

金羽蹙眉:“再试一次。”

第五清寒又试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扶摇子咬着甘蔗,自言自语:“看来剑诀也并非重点,问题还是出在简姑娘本人身上。”

独千里道:“毋庸置疑,她绝对是君上。”

戚绍元睇了金羽一眼:“我信,神鹰也信,独独金羽不信。”

金羽懒得与他们扯,语气不善:“你们与其在这里猜,不如讨论一下看门狗的眼珠子,究竟落在你们哪一个手中。”

神鹰冷笑:“我们怎么会有?”

“莫说,真有可能在我们谁手中。”金羽点醒了戚绍元,殷红情死后,她所有宝物都被他们给瓜分了。

独千里沉思片刻,两只手带了四枚储物戒,他摘下一枚。

哗啦啦……

独千里捏着储物戒,倒垃圾似得向外倾倒法宝,足足堆成一座小山,看的乌那那几个小辈眼睛都直了:“当年从君上手里得到的东西,除了星晶和剑胎之外,法宝尽在此。”

神鹰也摘下储物戒,为难道:“时间太久了,有些送了徒弟,有些拿去以物换物……”

再瞧戚绍元的脸色,他也是,比方说那本幻灵天书。

三人讨论,金羽不参与,除了一柄红尘剑和剑诀,他什么都没拿。

那两样东西,也是殷红情主动给他的。

推演到自己大限将至,担心完不成她师父的嘱托,交给同在因果链上的他来做,还逼迫他发了心魔誓。

讽刺的是,以殷红情的修为,即使怀孕修为下跌,他们五人也并非对手。

多亏了那柄以她血为引铸造的红尘剑,与她同源,金羽那一剑才能刺的毫无障碍。

半截红尘剑断在她身体里,她在那样愤怒、痛苦的情境下,还以传音警告金羽,她可以死,剑不能断,必须得传给第五清寒,否则化为厉鬼也要缠着他,也要与他纠缠生生世世。

金羽或许忌惮着心魔誓,或许被殷红情的执着给震慑到了。

离开法宝世界之后,私底下一直在修习铸器,用了将近十万年的时光来修补剑胎,重新打造了一柄剑。

根据殷红情师父推算出的大致时间,在天残星等待第五清寒一十二年。

最终等到他,了却这场因果。

……

戚绍元三人在堆积成山的宝物前筛选,金羽将第五清寒叫到一边又一通训斥。

仔细询问他宝剑损毁的程度,告诉他,回去之后将宝剑送去望仙山。

他来修,修不好的话,他来重铸。

第五清寒诧异他还会铸剑。

不过火凤族天赋异禀,生来自带高级火种,最合适成为宝师。可惜宝师需要超强耐性,凤族多半脾气燥,静不下心,最终成为大宝师的并不多。

金羽交代完宝剑之事,犹豫着问:“你是怎么认识的二……简小楼的,还收她为徒?

“结缘于火球,不打不相识。然而她已有师门,晚辈并未收徒。”

“你与二葫交情如何?”

“生死之交。”

“怎样评价她的品性。”

“至真至性,重情重义。”

金羽听罢默然。

第五清寒的评价如此之高,看来她的品性不错。

金羽不信殷红情还能转世,他只是想不通,为何简小楼神魂内拥有他的精气,还精纯无比。若非与他存在血脉关系,只可能像二葫一样,是他以精气孕育出来的灵物。

戚绍元解释,是因为几千年双修。

夫妻间双修久了,拥有对方精气是很正常,不过他和她之间,并不像他们以为那般。

殷红情总是疯疯癫癫的说,在当年那个时间上,世间唯有他和她,与她师父的因果息息相关,抓他回来,只是想与她师父的因果距离更近一些。

所以被她囚禁的几千年,她从未拿他做过炉鼎。

不然以他的个性,必定自绝。

当年虽然憎恼,金羽只想过逃离,并没有起过杀心。直到有一天,殷红情跑来问他,她的大限将至,他有什么看法。

他以为她又在发癫,便随口说了句好走。

因此触怒了她,这个疯女人给他灌了几瓶子chūn • yào。

金羽这一世受过最深重的侮辱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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