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过身后,她笑意盈盈地凑过来:“铁蛋哥哥,你先喝一杯茶润润喉。”
说着,她两手握着茶盏递过去。
萧战庭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心里顿时一突,该不会被发现了吗?为什么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那么不一样。
谁知道萧战庭并没说什么,接过来,径自喝了。
萧杏花眼看着他喝下去,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这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却又下不了对自己的狠心。如今给他下了药,让他来做这件事,自己只需要被动等着就行了,那是最好不过了。
“铁蛋哥哥,你之前还说要教我认字呢?”她搭起了话茬。
“是。你坐下。”
“好。”
其实这书桌前只有一把椅子,那把椅子很大,现在那把椅子是萧战庭坐着的。
他既然让她坐,她就厚着脸皮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大腿上了。
“杏花?”他有些意外,其实他是想起身给她拿一把椅子过来,好生教她认字。
他想让她过她原本就该过的日子,有人伺候,会读书识字。
“铁蛋哥哥,你不是说要教我认字吗?”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满怀期待的样子。
“是。来,我先教你写名字。”他看着她那懵懂的眼神,越发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胸口那里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不过他勉强按捺下来,低沉沙哑地这么说道。
“铁蛋哥哥最好了!”她轻笑了声,笑得软绵绵的。
萧战庭沉着脸,面无表情地拿起笔来,开始教她写字。
“这样,手这么用力,记得要拐一下……不对,不是这样……”他温烫的鼻息就在她耳边,弄得她耳朵发痒。
她眨眨眼,故意捣乱:“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嘴里这么说的时候,她还故意扭动了屁股。
她是娇小的女人,腰细,而他是健壮的男人,体健,她的腰比他的大腿还细。她劳作多年,屁股格外挺翘结实。她的屁股就搁在他的大腿上,她扭来扭去的轻荡,像个小孩儿荡秋千,难免就碰到了不该碰的。
满意地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气息粗重起来,她心中得意暗笑。
萧铁蛋啊萧铁蛋啊,这下子让你知道老娘的手段。
这么想着,她又故意抬起手来,于是手肘子就恰好碰过了他的胸膛。
他现在的胸膛又硬又烫的,隔着夏日里软薄的绸布,她都能感觉到上面的贲发和渴望。
萧杏花这下子心里乐开了花。
逃不掉了吧?果然这药是管用的,任凭你是铁打的人儿,也经受不起老娘的手段啊!
“杏花,好好写字!”他沉声威吓道,显见的是非常不满。
“我这不是认真写着呢嘛!”她故意软绵绵地抗议,同时斜眼瞅他。
她那声音,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说话声音好听,以前他就爱听,有时候夜晚里,他会故意咬她的小尖尖,听她压抑而娇嫩嫩地叫给自己听。
现在多年过去,昔日娇嫩的女孩儿声音成熟起来,却也添了妩媚,听着就勾得人心神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