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被她骂傻了?
竟有些担心起来了。
谁知道这人抬腿迈步,径自一个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啊——
顿时那红滟滟裹住的膨起被坚硬所挤压,妖娆曼妙的细腰也被个大手捏住胡乱揉着,原本张嘴骂人的嘴儿被人猛地堵住,强硬霸道的舌头伸进来,愣是捉住那小舌儿咂了起来。
他刚从外面回来,天热,渴得紧,这一咂,便如同那久旱的庄稼,饿急的豺狼,把她的舌儿咂得几乎没了知觉,一股子酥麻便顺着舌根子蔓延到了全身。原本气鼓鼓的身子顿时犹如被人抽了骨头,险些跌落在地,也幸亏他手把持着她的腰呢。
把那小细腰搂着提住,不让她跌下去,再用另一只大手扶着后脑按住,迫使她张开嘴儿任凭自己汲取。
那滋味甚甜,仿若往日山野里捅了蜂窝,从里面取出来的些许蜂蜜,一吸,骨子里都是甜的。
而就在外面,两个儿媳妇听说了婆婆带着小姑子刚从外面回来,也是焦急,连忙过去问个究竟。
谁曾想,刚一进门,就听到她们婆婆正在那里指着公爹的脑门骂呢!
婆婆是个彪悍性子,这么骂人必然是不顺心了。
“爹也是个可怜人,娘心里不顺,这股子气可不冲着爹发了。”
“我看了咱爹就心里怕,总觉得十分畏惧,咱娘胆子也够大,连爹都敢骂呢。”
“这你就不知了,我瞧着咱爹挨骂,挨得心里乐呵着呢,就是嘴上不说,装呗!”
两个人听着里面娘的骂声,不由摇头啧啧:“咱还是先回去,仔细等下娘连咱们一起骂哩!”
“说的也是呢。”
妯娌两个商量着便要往回退,谁知道刚退了两步,咦,怎么没声响了?
面面相觑,不免诧异。
就如同是山上的溪水忽然断了流,天上的飞鸟突然绝了迹,太过突兀。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
别是爹忍不住,把娘给打了?
“对,去看看吧……”
于是妯娌两个便来到门廊下,试探着要敲门。
那边萧战庭满心思都是搂着怀里这让人火烧火燎的美娇娘咂,哪里顾得去注意外面情境,只想着丫鬟们都在外面站着,并不敢进来,谁曾想还有两个儿媳妇呢!
这儿媳妇一敲门,他脸色微变,忙放开了萧杏花。
谁知道萧杏花刚才猛地里被那么一咂,不知道咂到了哪个关节,那块筋脉,整个人竟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软绵绵麻酥酥,脑袋里像做梦一样,身上也没劲儿,只懒懒地倚着身边这男人呢。
忽然萧战庭松了车,她就如同没了筷子夹着的面条,刺溜就要滑下去。
萧战庭见此,只好又用手扶住了。
于是两个儿媳妇听着里面动静,越发担心了,生怕她们婆婆别是有事。
萧战庭抱住了杏花,冷眸微抬,对着门外,淡声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