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仿佛一下子看透了,在喜榻上,他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般温文尔雅,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强硬不容拒绝,仿佛恨不得把她往死里弄。
她也求饶了,怕了,不知道男人原来是这样的,可是他根本不许。
渴了那么许久的男人,既已引得她入了他的彀中,哪里会舍得放开,更何况这洞房花烛夜,是最最光明正大的。
她至今记得在生死不能的时候,他咬着她耳朵,在她耳边说:你终于是我的了,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早就想……
后面的话,太过模糊低哑,她没太听清楚,便觉得有一股浪潮涌来,她好像整个人被他吃掉了。
“在想什么?”男子看着她垂下的修长睫毛,在她娇嫩小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扇形阴影,忽然觉得她像极了那多开在山谷里的含羞草,让他忍不住想轻轻地剥开,一探其中究竟。
其实昨晚,该探的他已经探过了,只是晨间醒来,便觉得仿佛还不够。
许多渴望压抑在心头太久,为了她,他也是费尽心思了。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自然是恨不得一刻都不放开才好。
佩珩羞涩地别过脸去,经过昨晚,她在看他,他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他了。
一看他,总想起昨晚在哭泣中被迫看到的那一幕幕。
原来男人并不是面上看到的那般儒雅谦和,还可以那么地……霸道到狰狞,把人逼到尽头。
男人欺负起女人来,真是有一百种手段。
“早些起来吧,还要去拜见太后娘娘。”她想起来了,如今她是皇后了。
这个位置,未必多喜欢,可是既坐上了这个位置,便要遵循规矩的,皇家的新娘子,第一天自然也是该去拜见婆婆。
刘凝看着她起身,却见她那么一起身,喜被便自肩头滑落。
她轻轻“啊”了一声,连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