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濮王猛的一拍桌子,把还在吃菜喝酒的赵吉吓了一跳,说道“本王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和陛下母后商议,待本王去去就来!”
说完,不等赵吉反对,招上五个侍卫就朝后宫方向过去,白慕秋连忙示意赵吉别乱说话,然后带着小桂子急忙跑过去,对濮王道“殿下没怎么去过慈宁宫吧,奴婢来为殿下带路。”说着,便挑着两盏灯笼走在左右两侧。
到了慈宁宫寝殿后宅,白慕秋狐假虎威的在前面吆喝那些宫女内侍道“今晚濮王殿下要与太后商议大事,你们这些贱婢赶紧躲远一点,把你们耳朵都堵上,要是听到了什么不该的听的,洒家就割了你们这些贱婢的耳朵。”
本在忙碌的宫女和内侍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一溜烟的匆忙逃开。濮王笑嘻嘻的一拍白慕秋瘦小的肩膀,“难怪能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儿,有点眼色。”
这句话引的另外五名侍卫哈哈大笑起来,尤其当中那沉闷的金九,那铜铃般大的眼里露出邪淫的眼色。到了寝宫门口,白慕秋刚要敲门,濮王止住他道“本王自会进去,你这小太监就退下吧。”
白慕秋灵机一动,大声对站在门口一排的侍卫嚷道“你们五个也退下吧。”不等那五人愤怒的眼神看过来,连忙凑到濮王身边小声道“殿下,要是有什么靡靡之音被外人听到,且不是殿下的损失?”
濮王本就是对这方面非常警惕的人,经常把自己爱妾胜雪藏起来不给外人看上一眼就知道,如此被白慕秋一说,心里就有了想法,便对那五人道“你们退出五十米,听到什么响声就把自己耳朵捂上,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
五人多少都是江湖豪侠,武功谈不上一流,但也是爱面子的,被当着两个小太监的面呵斥一句,心里顿时就不痛快起来,齐齐抱拳,便一声不吭走出五十米到花园里警戒去了。
濮王赵武对白慕秋点头赞许道“你很有意思,孤记住你了。”
说完,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就听里面传来水声,尚氏慌张叫道“叔叔,你何时进来的,哀家正在沐浴,快请叔叔出去。”
第二十六章出手
濮王进了太后内宅,随手就把门倒插上了,听到屋内一道珠帘玉屏后面传来哗哗水声,心里瘙痒难耐,于是把随身宝剑放到桌上,轻手轻脚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绕过玉屏,只见里面水雾淼淼,隐约看到一个大木桶摆在室内正中间,里面刚好有一人翘着白白的手臂在沐浴。
看的恍惚,濮王不小心踢到了瓶架发出声响,桶中女人连忙看过来,将他看的真真切切,不由惊慌失措将诱人的身体埋进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叫道“叔叔为何进来?哀家真在沐浴,快请叔叔出去。”
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一步了,哪里管的着她是真是假,濮王脑子里早就被浴火占据,呼吸急促道“嫂嫂,兄长去世多年,孤早就知道你心里寂寞,今日本王见你嘴角留情,脚莲暗示,心里也对嫂嫂百般欢喜,如今本王打发了宫里太监宫女,四下早已无人,不如就成全了我心里思念吧。”
说到激动处,身形猛的往前跨了一截,尚氏赶紧道“既然叔叔已经看出,那请稍待片刻,待哀家沐浴更衣再来服侍,毕竟今夜还很长。”
“可孤现在就想和嫂嫂成就好事。”濮王急促呼吸,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衣服。
尚氏眼泪流了出来,泣声道“先帝暴毙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尚虞本该追随先帝而去,可皇儿尚未成人,dú • lì难支,幸有叔叔撑起局面才让居心叵测之人销声匿迹,尚虞本以为叔叔乃是可以依靠之人,如今看来也是对寡嫂不留脸面的人。”
陡然被尚氏说的哑口无言,赵武只好耐住性子,有些悻悻不乐,说道“那孤就到外面等候嫂嫂沐浴而出,还望嫂嫂快些。”
说完,慢慢倒退出去,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朦胧里玉体,不由咽了口唾沫。回到正室,赵武倒了一杯茶水灌了下去,心头才畅快起来,只是又一想那温玉般的身体马上就会进入自己怀抱,一股子邪火又从下面窜了上来。
脑海里不时幻想出等会儿是怎样一副美妙的画面,蓦地觉得身后多了一个人,连忙回头,就见一个妙人儿裹着毛毯笑吟吟的看着他,正是小皇帝的母亲,太后尚虞,那出水芙蓉般俏丽模样,顿时让赵武喉咙干涩,连茶水也顾不得喝了,嗖的站起身就扑了上去。
太后尚虞转身躲开,脚下不稳突然栽倒在床榻上,美妙丰腴的身段横卧在上面,毛毯稀稀松开一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濮王舔了舔嘴皮,急色之相毕露,哪里顾得上说话了,跨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将妙人儿搂在怀里,就要亲上。
尚氏偏开脸,急道“殿下未免太过急色,能先把蜡烛吹灭?”
“少了光亮,本王如何仔细观赏嫂嫂玉体?”濮王看着怀里的尚虞,心里那个美啊,曾经皇兄在世时,自己只能匆匆看上片刻,现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拥在怀里。
就算此女,以生有一子,可看上去比之当年更胜一筹,真是有的女人越老越有韵味啊,想着,赵武慢慢拿住毛毯一角,轻柔的剥开,眼见到洁白如玉的温软身段就要出现,突然就见那尚虞眼神闪过一丝凶狠,心里陡然警铃大作,脑袋下意识往后一缩,一把匕首与脸颊擦过,却也留下一道血痕。
“贱人!”濮王赵武到底是武人出身,当即反应过来,醋钵大的的拳头就照着床榻上的尚虞那张端庄俏丽的脸打了过去。
平日里他是独霸朝纲,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濮王,杀过的人更是连自己都数不过来,而身下的那女人不过是没有任何权柄的太后,往日对她恭敬,无非就是图她美貌,此刻竟敢行刺!然而身下的那个女人眼里看着拳头落下,没有丝毫畏惧,只是直勾勾的狠看着他。
似乎并没有将死亡放在心上。
顷刻间,一条浮尘悄然无息缠住了那拳头往外一带就被卸了力道,一个宽肥的身影从床榻一侧飞出,随手一记掌法照着对方脑袋劈下来,濮王一眼认出那人身影,联想到伍岚死状,不敢与其对掌,匆忙舍了太后尚虞,衣衫不整从床榻上跳开,操起桌上的宝剑,噌的一声出鞘。
“原来是你!”赵武狠声说道,“那就把命一起留下来!”
海大富也不答话,挥掌再次打过去。濮王不管不顾直截了当从中路一剑劈下,剑身冷森,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利器,海大富没料到养尊处优的王爷居然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当下改了路数,合掌一夹将剑身稳稳固定在了手中,长摆一扬,顿时一脚踢去。
濮王冷哼一声,也同样踹一脚,奈何赵武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