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枫笑道,“自然极欢喜的。他还以为我是匡他呢,收房不过才两个多月,如今他腿上好了许多,待开了春说要回来瞧我,想着那时必定还未怀上,早备了好些偏方要叫我用呢。”
连珏得意一笑,“你爹未免太小瞧他的贤媳了。”明枫噗嗤笑了,手指在她颈间勾画,眸子含嗔带笑,“你倒会夸自己。”
连珏坏笑着将人嵌到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重新删改了不少。完整版还是放群里。
有明枫的肉沫,下午抽时间放到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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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海与她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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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锦绣阁。香宁可以说是第一时间得知明枫遇喜的,毕竟他就在东厢,青儿当时也是被叫到厅堂去听了连主子指派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那以后每天他都得喝一碗鱼头汤,不想喝吧,青儿非说是连主子吩咐的。他心里纠结,又高兴又惆怅,还纳闷儿了,这怀孕的是枫哥儿,他补个什么劲儿啊?
青儿却是知道的。当时主子安排过众人后又单独留了他,简单过问了几句孟公子日常吃穿用度,知道他天天写书劳神又费眼睛,这才特意叫厨房的每日送一碗鱼头枸杞汤,叫他盯着喝了。
他闭门写书了一整月,起先还闷在屋里,自得了明枫怀孕的消息后倒是常常往正房去瞧他,直盯着人肚子瞧,还想上手摸一把。
明枫总笑着拍掉他的手,“我这满打满算才两个多月,你能摸出什么来?”
香宁颇为遗憾,心道,等你肚子大了我可能摸不着了啊。他是打定主意开春寻个时机离开连府的,眼下还不能够,外头天寒地冻不说,下了雪道路多有封闭的,再者连珏如今还日日留在府里,叫她发现了怕是轻易走不成。
趁着如今住得好吃得好,他想着尽快将《mí • qíng记》写完,也好拿到一大笔钱,有了钱便有保障,到时不管往哪里去,或者叫枫哥儿知道了,知晓他身上有立身之本,他也能安心吧。
“这几日该交第二卷了吧?我打发人去请双玉过来,昨儿听外头送东西进来的人说,往城里去的路通了,叫她帮你送过去吧。”
自上回险些叫抓回去,香宁便只躲在连府里,稿子也是托着连珏进城时送过去的。原先他还好意思,就算是沾了枫哥儿的光呗,如今却有点儿开不了口了。
他动了心,却不敢叫自己再靠近她,恨不得这一点儿联系也都割断了。
“不了,我自己去吧,你放心,我还扮作先前那貌丑的郎君,没人能认出来。”
明枫又劝说了几句,见他心意已决,他不由蹙了眉握了他的手,“香宁,你在顾虑什么?”
香宁一僵,却立刻笑了笑,“我哪有顾虑啊,先前是连主子进城顺带送书稿过去,如今她在府里歇息,没道理劳烦她专程替我送的,我脸皮可没那么厚。”
明枫深深看进他眼里,肃着面容,“香宁,你知道她对你……”
“啊我想起来了!”香宁慌乱转开视线,站起身往外走,“我还有几页没润色修改,我这就回屋去了,你好生歇息。”
明枫望着他仓皇的身影,眸子深深,半晌,叹息一声。到底按着他的意思安排了一辆马车,定了次日辰时四刻在角门接人,又托了乐安送他入城。
香宁第二日早早地就醒了,倒不是因着要入城,而是被疼醒的——他瞧见床单上一抹红,冷汗淋漓地抽动嘴角。太坑了,难不成是最近伙食太好,这小日子竟提前了几日。
因着他素喜吃冷食,又没人盯着他叫他改了,每每来这个头一天必定痛不欲生。青儿见状便拿了手炉来替他捂了,又叫他钻回被窝里,早饭便是红糖枣儿粥,又劝他,“主子今儿别去了,明儿好些再去也不迟。”
香宁叹气,“我昨儿是去了信的,若因这般理由失约,我觉得有点儿……嗯……丢人儿……”
强撑着换了衣裳,裹了厚厚的斗篷还觉得四肢发冷,捧了手炉,揣着书稿,又指点着青儿帮着化了妆,好歹弄成个面目一般,脸色惨白的人夫模样,挽了发髻,这才捂着肚子一步步往角门走。
乐安是明枫亲自吩咐过的,知道孟公子要乔装打扮,只是乍然一见还是愣住了,这不是那回主子救下的彪悍郎君么?她心下一转,不由笑了。
这还真是缘分天注定。
只是见他面色惨白,额头又渗着汗珠子,不由出声询问,“公子身上不舒坦么?”
香宁强撑着笑意,“没有,我这是扑粉扑多了,没事没事,走吧。”
叫她扶着上了马车,他一下子缩到角落里,神色萎顿,茫然环顾一周。这马车不及那辆呢……有些小,虽也扑了垫子,四周却还是硬邦邦的……不像她的那辆,哪里都软,磕不着。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到了目的地才叫唤醒了,赶紧打起精神下了车。见过书坊主人,顺利交了第二卷的书稿,又定下第三卷交稿日子,坐在一处难免要聊上几句。
那书坊主人名唤刘峥,三十余岁,对人倒是亲切恭敬,对他更是赞不绝口。因着这一本《mí • qíng记》,书坊一时名声大噪,她也读过,文笔风流,情节巧妙,人物栩栩如生,读过确实叫人难以忘怀,恨不得能一口气读完。
早听闻这位郎君是个寡夫,只先前是托了连大人与她接洽,倒是头一回现身。
他虽容貌平常,却有股难言的韵味,哪里像是嫁人又丧过夫的,脱了斗篷,里头是件直身的长袍,松垮垮的,显得身段纤细玲珑,却似十几岁的小郎似的。
这刘峥也是丧了夫的,正想寻个填房的,今儿见了这位“先生”,不由动了心思,难免言辞热烈,又几番挽留,“这碧香楼的菜色十分新颖,味道奇佳,更难得是年节也不曾停业,先生务必给刘某个面子,叫刘某好生款待,好答谢先生这旷世的好文。”
香宁虽被夸得十分受用,身上却难受得很,强撑着与她聊了许久已是浑身无力,坐在雅间里却觉得在地狱里受煎熬一般。
眼下实在撑不住了,忍着小腹的抽痛,笑着婉拒,“请刘大人恕了我这回,实在是家里有事,我……”
起了身却觉眼前一黑,血跟不上,脑子一沉就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