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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拿着照片下去了,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惹到历轩夜,值得历轩夜如此对待。上次见到他这样神情之时莫过于那场大战,和凉城之中她身重剧毒。

回去的时候,被褥中的人还没醒来。历轩夜沉着脸看着被褥中熟睡的人,熟悉的刺痛感传来,一层一层蔓延在心中。夜空中不知哪里响起了一种叫声,就听见他略微低沉嗓音:“见到那把扇子不安的不只有你,还有我。”

李颜夕并无做梦,一夜好睡,可是醒来却是大汗淋漓,已经在马车之中。抬头看了看靠着马车正在看折子的历轩夜,抬手拉了拉他的衣裳。只见他低头,看见她醒来放下手中的折子,扶着她起来,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做噩梦了吗?”

李颜夕摇了摇头,身上湿哒哒让她有些难受。历轩夜握住她的手,让她靠着自己:“记得你以前的一双手因做粗活而有薄茧,如今怎么没有了。”

李颜夕抬手看看自己的掌心,许久才渐渐道:“不过就是练琴之时,盖过去了。”说着就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还是被他紧紧的握着。

只听见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络绎不绝,又叫卖的,有吆喝的,又谈论事情的,吵杂得让李颜夕皱了皱眉,不过这样的声音也让她十分的安心。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疲惫:“不许糊弄,好好说。”

李颜夕有些无奈,拉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忽然看见糖葫芦,眼睛一亮向着他,拉着他笑了笑道:“我想吃糖葫芦。”

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笑没有什么抵抗力,只要自己一笑,再软软在他耳边说两句,他断然会答应。想吃糖葫芦是真,可是不想他追问也是真的。只见他挑开车帘和外面的南城说了什么。不一会南城就送回了糖葫芦。字吃完糖葫芦之前他并未说话,只是让她靠着他,看着折子。

李颜夕吃完糖葫芦,皱了皱眉。历轩夜低头看她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就放下折子,随手拿过一块娟帕,帮着她擦了擦手:“怎么了,不是吃到糖葫芦了吗?”

“腻。”外面的糖太多了,虽里面的山楂也有些酸,可是糖太多了,盖住了山楂的酸味就不好了。糖葫芦本来就是酸酸甜甜的才好吃。

李颜夕的嘴巴本来就挑,特别是夏日和冬日。经常尝了一口,不满意就送给宫女们,这让历轩夜有些头疼。不得不亲自下厨,虽不能满足她,可是她好歹赏脸吃一些。历轩夜也就学会了很多的菜式,在昭仁宫修了一个小厨房,偶尔她闲的的时候也会做一两道菜,不过冬天就没怎么动,如今看来应该开开那个小厨房了。

“回去吃莲蓬汤,清蒸鱼,大螃蟹可好?”历轩夜帮着她擦好手,轻轻的保住她,声音柔柔的哄着她。

他受不了她的笑,她也受不了他这样和她说话,也不顾他说的是什么,就点了点头。他轻轻把的帮着李颜夕理了理长发,道:“说说刚刚没说完的事情。”

李颜夕迷茫的看着历轩夜,装傻到:“你在说什么,刚刚我们不是说糖葫芦的事情,还有午膳要吃什么,你要亲自下厨吗?”

“手。”历轩夜淡淡的看了李颜夕一眼。

李颜夕皱了皱眉,想到昨日的事情,就不由的想什么事情果然不是轻易可以让他不再追问的。李颜夕本想用昨日的借口,推迟到他记不住的时候,就可以不说了。可是不料他淡淡的喝了杯茶,看了一眼她:“你别想说以后再和我说这样的话,毕竟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过就是问问手上的茧子。”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为何要追问嘛。”李颜夕有些委屈的看着历轩夜。

“也不是,就是想知道。知道一件你就少一件事情瞒着我。”历轩夜淡淡的看向窗外:“就连那次孩子的事情,倘若不是元辰,想来你应该会一直瞒着我吧。你和他说了那么多的事情,又瞒着我这样多的事情。”

李颜夕感觉到历轩夜搂着在肩上的手紧了紧,又紧了紧。细细听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就觉得有些伤感。在抬头看着他,他眯着眼睛和她对视,什么都没看出来,却看出了那一抹嫉妒神色。不由得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不小的事情,不过就是那时候换脸之时,手上伤痕很重,托他一同换了而已。”

“疼吗?”

“唔。”李颜夕低头看着被他握住的手,道:“不疼。”看着他不相信的神情,就道:“那个时候喝了很多酒,昏昏沉沉的,还被打昏了,不疼。不过只是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微微有些疼而已,你没多疼。你也知道元辰的医术,千面是他的师父,上好的止疼药还是可以做出来的。”她淡淡的笑了笑:“那个时候心疼,身上的伤再疼也比不过那个,自然不觉得疼了。不过你现在抓着我倒是有些疼。”

他手松了松,低头看向她的眼中好像可以化出水来:“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可好?”本来前半句听着有些像命令,可是后半句听着就有些哀求。

第五百八十四章巧舌对大臣

李颜夕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这个面对皑皑大军即使只有一分胜算,面对天下百姓一副十分淡然毫不在意的帝皇,如今紧握她的手之时,竟有些颤抖。不由得让她点了点头,这样好的景致,这样好的气氛,为何要打断。怎么样都先答应下来,等以后说不说还是她说了算。

转而马车驶入皇宫,历轩夜并未让她回昭仁宫,只是让她跟着去了御书房。李颜夕身上黏黏的有些难受,可他不让她回去,她就只好在屏风之后,看着这些大臣和他禀报事情。因无聊就听了两句,是关于南曌的事情,好多人劝历轩夜不能插这个手,他们都认为徐念即使是皇家血脉,也不过就是隔代的,并未沾染多少皇家的血脉,这趟浑水倘若趟下去,那么倘若结局不是料想的那般,那么南曌修养好了,必定会过来寻仇,两国刚刚休战,再打起来怕是民不聊生。因为一个不知来路只有一点点皇室血脉的公主,如昂边疆百姓受苦实在不好。这样冷漠无情的话来。

李颜夕只是平静的听着,如今她已经会看人情冷暖。倘若你要做一件事,关乎自己的,倘若输了就是输了性命,他们很多会劝你去试试。不是他们不谨慎,只是他们不把这条命放在眼中,毕竟你死不死,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即使会伤心一场,不过掉两滴眼泪而已。

可是倘若,你做的这件事情,是威胁他们性命的。倘若你输了,他们的性命也会不保,甚至家中的人都会受到牵连。这样他就有百般的理由和你说做这件事有多么的不妥,不过大概来来去去就只是以无辜之人为理由。

也有不少有野心的臣子说这件事是可以使得的,两帮臣子就争夺起来,不过说这件事好的不过就是一些武将而已,并没有文臣这般牙尖嘴利,没几句就有些败下阵来了。

李颜夕听得十分的过瘾,毕竟她是挺喜欢这样的事情的。不过听来听去武将不过就是这几句话而已,还时不时的把历轩夜扯出来,这让李颜夕坡有些失望。就想着这件事应该会很快结束,毕竟他们来来去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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