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将卿儿送回边关,永世不得回家,我死后,你辅佐太子登基……”秦景浩还未说完,杀破立即点住秦景浩的穴道,从秦景浩的怀中,拿出瓶中剩下的药丸,全部喂进秦景浩的口中。
“陛下,你还是去吧,属下会好好辅佐瑾王登基,陛下就在天上看着吧。”杀破满带杀意的说道。
他知道五石散,自然也知道服用过量的效果,如今的秦景浩,只要稍微一受到刺激,自然会命丧黄泉。
“你…你是…”
“陛下英明,当初你诛韩家九族,我就是韩家唯一活着的人,陛下,这些年,我为陛下的刀刃,做的够多了,韩家的仇,也是时候该报了。”杀破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与狠毒,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要杀掉秦景浩,可是,他都忍住了,为的就是等待如今的一刻。
“你…”
“我早有预谋,十多年了,陛下,难道没有察觉吗?当初陛下陷害韩家,夺回兵权,殊不知,韩家真心扶持陛下,在陛下登基之前,韩家就看好陛下,从族中跳出了几名能干的青年,送入暗卫中,为的就是要辅佐陛下,哪知道,陛下竟然灭了韩家,从灭韩家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陛下竟然的下场。”杀破永远忘不了,韩家被灭的那个夜晚,他吃到了一步,回去看到满是尸体,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在暗卫中出人头地,为的就是要报仇。
这些年,他辅佐秦子卿,为的就是夺取秦景浩最重要的东西。
“你…好深的心机。”
秦景浩说完最后一句话,瞪大着眼睛,停止了呼吸,杀破合上了秦景浩的双目,从怀中拿出一份圣旨,放在秦景浩的生前,盖上了玉玺,随后把玉玺放在秦景浩的手上,躲了起来。
秦子谦听说秦景浩从冷宫回来,立即前来拜见,在门口遇到了秦子卿,便和秦子卿一同走了进来。
“父皇,您怎么了,父皇…”秦子卿见秦景浩靠在椅子上,全无声息,立即上前试探道。
“皇兄,父皇驾崩了。”
“不可能,父皇……”秦子谦立即跪下道,眼角还带着笑意,随即继续吩咐道:“来人,准备父皇葬礼,葬礼后,准备本宫登基。”
“皇兄,父皇临死前留下圣旨,封皇兄谦王,来人,按照谦王的吩咐,准备本王的登基仪式。”秦子卿握住圣旨说道,心中满是疑问,心想,难道师父来过。
“瑾王,伪造圣旨,该当何罪。”秦子谦有岂会想让,随后大声说说道。
“皇兄,父皇亲笔所书,岂会有假,既然皇兄有此怀疑,明日朝堂之上,大可让众位爱卿确认。”秦子卿说道,心中明白,既然师父伪造圣旨,定然不会让人察觉到异常,心中十分肯定,也有了底气。
一时间,皇上驾崩,传位于瑾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人议论纷纷,唯有左相府依旧大门紧闭,置身之外。
战王府内,欧阳浅浅听到消息,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浅浅似乎并不意外。”南宫殇看着正在看书的欧阳浅浅,轻声说道。
“瑾王能活下来,说明他背后有一股势力,暗夜都能模仿任何人的笔记,只要有玉玺,伪造一份圣旨,又有何难,不过,秦景浩死前,房中空无一人,势必会引起猜疑,不过,秦子卿一定能够顺利登基。”欧阳浅浅近乎肯定的说道,心中却还是有些惊讶,秦子卿的背后,究竟是何人,竟然能调换秦景浩临死前的圣旨,或者说,在秦景浩临死前,放了一份圣旨。
“浅浅不好奇那人是谁吗?”
“殇怎知不我好奇。”没办法,她的确想知道那人是谁,不过,现在看来,还要费些手段才行。
“秦景浩的暗卫首领,是韩家人。”南宫殇看着欧阳浅浅一副想要查的样子,直接说道。
“不是吧,秦景浩这些年来,就没有察觉。”欧阳浅浅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同时也佩服南宫殇的情报网,不过,这秦景浩也真够笨的,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察觉。
“我查到秦子卿曾经拜过一个师父,五年前,我受伤之际,见到了一个黑衣人,直到不久前,我才确定他的身份。”
“所以,殇是在借他之手,为自己报仇,不够,殇,那个人现在不会在你的手中吗?”欧阳浅浅微微笑道,既然秦景浩死了,下一个是的人,自然应该是那个罪魁祸首了。
“浅浅,你猜,我会怎么做。”南宫殇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看向欧阳浅浅,和欧阳浅浅斗智,不知不觉中,成为他最爱的事情。
“你不会是将人杀了,将尸体送到驿馆,给秦子卿,对吗?”欧阳浅浅沉默片刻后,想到秦子卿给她端上的那杯放在mí • yào的茶,她虽然当时阻止了南宫殇的行动,可却不代表,南宫殇不会记仇,如今想来,杀掉杀破,然后将杀破的尸体送到驿馆,简直是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