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会前往凤城,不然这出好戏就由你来主导如何?”昔颜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棋子,只差一个主导之人。
“浅浅松了这么一份大礼给我,我该如何报答呢,不如一身相许如何?”赫连殇说话间,已经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不知不觉沉醉其中,赫连殇无法自拔,慕浅画已是面红耳赤,好在所有丫鬟和仆人都不能长留飞羽阁,不然传出去又是一番fēng • bō。
“绿蕊,小姐最近怎么像是有意避开我似的。”初晴一副懵懂的模样,对正在摆弄蛊虫的绿蕊问道。
“初晴,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见小姐最近没吃你做的饭菜,有些不满了。”绿蕊抬头,微微笑道,心中却想,初晴为何会有此问。
“或许吧。”
“那是当然了,太子爷的手艺可是比李妈妈都好,别在乎这个,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绿蕊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道,她可不想没事进入飞羽阁,换来赫连殇的冷眼,想想她都觉得发寒。
“是吗?”初晴懵懵懂懂的回道。
“当然了,你想,小姐和太子爷新婚燕尔,就连小寒这几日都未去打扰,你就别多想了,倒是初晴,你和暗夜同样居住在太子府,我怎么觉得你们最近关系冷淡了不少。”绿蕊立即转移话题道。
“有什么办法,暗夜那么忙,自从小姐将画魅调回狱门后,我就闲得发慌了。”狱门的消息似乎消失了一般,慕浅画近日也未召见狱门的任何人,包括侍书,似乎也一下子没了踪迹。
“我与小姐初识之时,小姐就很少说话,也很少对任何事情感兴趣,鬼谷子天天缠着小姐,小姐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更不会理会鬼谷子,现在好很多了,小姐现在是太子妃,若是被人发现暗中操纵其他势力,定会让人有所防备货利用,你不是一直都知道这点吗?加上画魅有孕快四月了,司棋他们是要回狱门准备婚礼,毕竟对他们而言,哪里才是家。”绿蕊仔细想想后安慰道,在绿蕊的心中,只要在慕浅画需要她之时,她能发挥作用,她既已经很满足了。
“也是,看来是我多虑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府吧,去是市集逛逛。”初晴点了点头道。
绿蕊见初晴没再询问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和慕浅画相处六年,已经习惯了慕浅画的一起,冷淡也好,冷漠也好,但她只得慕浅画绝非是一个冷血之人,但晴继续问下去,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少言方为上策。
时间一点点流逝,夕阳西下,慢慢消失在天际,天空中泛出点点星光,微弱的星光让羽城成眠在一片蒙着之中,一阵微风吹过,原本渐渐变暖的空气有了几分冷意。
漆黑的夜色,几道黑影潜入张府,片刻后,张府烛光大亮,嘈杂之声瞬间传遍了张府。
“追。”想起刚刚的黑衣人,张宰辅心中一阵发麻,立即下令道。
“管家,去通知京兆衙门,务必抓住今日潜入府中之人,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张宰辅看着被翻动过的书房,虽都恢复了之前的位置,但他是三朝老臣,又岂会没有一点防备,京兆衙门管辖羽城治安,如今掌管京兆衙门之人又是张宰辅的门生。
“是,老爷。”管家急匆匆道,心想,此事定是十分严重,不然不会惊动京兆衙门。
张府的侍卫一直跟着黑衣人,直到黑衣人消失城东的别院,侍卫便立即回来禀报张宰辅。
“让京兆衙门围住院子,给我搜。”张宰辅亲临,吩咐身后带着大批衙役赶来的林大人道。
“将院子团团围住,弓箭手埋伏四周。”林大人小声下令道。
“下官见过宰辅。”林大人立即上前,拱手问候道。
“搜,务必抓到潜入之人。”张宰辅想起丢失的暗账,那里面可是记载了水榕这些年贪墨的罪证,账本是由水榕的侄子亲自送来,想起那个面黄肌瘦的年轻人,张宰辅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