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治的表情顿时如同吞了苍蝇一般,他头也不回地快步向走去,“我只是不想让有些胃容量巨大的虫子,从深渊里爬出来找我麻烦而已。一想到不用再到那张脸就发自内心地感到愉快!……好,今天就奖励自一杯洗洁精与消毒术1:1比例的鸡尾酒好了!”
森鸥目送他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挎着肩膀伸出手指戳了戳爱丽丝的柔软脸颊,“唉,非要遗憾的话也不是没有……中也君的效率高了,要是让那支‘敢死队’先进入的话,他们的下场只有全军覆没吧,那样的话现在中也君就是完完全全不可撼动的最强大武力了呢……嗷!”
爱丽丝张口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随后因为指尖的血腥味又松了口,“呸呸,全都是血的味!林郎,脏脏!”
森鸥发出了一惨叫,“我明明每天都有用医用酒精清洁的哦,一点都不脏!”
爱丽丝吐了吐舌,“笨蛋,我的是林郎的心啦。”
森鸥浮夸的表情一顿,他扬起唇角,并没有开口否定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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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的天花板,悬在高处正由细而透明的塑料管向下输送药液的输液袋,无法忽视的消毒水气味。
魏尔伦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然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却并非起身确认自的现状,反倒是眨了几次眼后,便重新闭了。
相邻的床传来了响,“还真打算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啊。”
魏尔伦仍维持着紧闭双眼的模样,只嘴唇动了动,“看来,是赢了。”
与他间隔一条过,身裹满绷带,脸颊也贴着两张创可贴的中原中也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果然知什么……原来如此,之前也是和那家伙演的戏吧!”
“不,我那时真的以为成功地杀了他,是我被他骗了。”魏尔伦,“我知的也不错,只不过是和他打了一赌。”
“赌了什么?”
“他赌会赢过我。”
中原中也剩余的话都被这句话给堵了回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拳攥紧了被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冲回那已不可能再开启的奈落之中,大质他……可是他该质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确信他能赢?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杀了尚且弱小的他呢?
如果那人听到他的质,大概会挂出那副无所畏惧的笑脸,大笑着胡一些与事实无关的谎话吧。
还某不在了的神明一条命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出来的。
在中原中也安静下来的期间,魏尔伦没有去打断他。他很清楚,将一在自生命的处处都留下了痕迹、一度融入自生命的人从身边剥离,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所以他也愿意将时间留给他的这位“弟弟”。
中原中也沉默了片刻,才再次:“赌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