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算困难。”黑羽快斗又一次在他落牌瞬间就决了停牌,“你很喜欢数学吗?”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kid君?”这一次黑羽快斗运气未能为他带胜利,荷官将他筹码回收,黑眸深邃得让人看见底,“世界,是由数学组成。就像你在绞尽脑汁地计算着,以此在dǔ • bó这场游戏中获胜,得到你想要东西。但其实你也很擅长其他东西,如你很擅长根据警官们习惯,在你脑海中构建出他们行为公式,将他们玩弄在股掌间。”
第三局游戏开始,黑羽快斗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快速地xià • zhù,荷官则是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并是想谴责你,我也很熟悉这种游戏,我们所做事情没什么。过总是重复胜利也是很有趣,反倒是突然出现意外更能令人打起精,你也是这样想吧。”
打断他继续说下去人是江户川柯南,“我们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你计算出结果吗?”
荷官将这局游戏清算结束,侧眸移向那枚蓝牙耳机和隐蔽摄像头,屏幕后侦探对视着,“这也只是一个概率问题,小侦探。”
“就像……让我想想。嗯,对,就像是你身份一样,只要是熟悉你就能够得到足够条件,可越是熟悉你人,也就越难以去相信那个微小到无限趋近于0概率。能瞒到今天,也挺辛苦是吗?”他摆出一副思考模样,又一张牌被他以纤长手指翻开至面,“既然经舍弃了旧时模样,索性开始全新生活有什么好?你完全有机会去尝试一下,你从未放在眼中那个可能性。”
黑羽快斗指节有节奏地连敲三下桌面,扬起脸,“黑杰克,我今天手气确实还错。”
所谓黑杰克,就是在最开始发出两张牌时就拿到了21点,像是黑羽快斗手中a花牌。若庄家拿到样黑杰克,则玩家直接获胜。
但他喊出时机过于刚好,很难怀疑其中偶然性。荷官第二次被打断也气恼,继续起第五局游戏,“是每个人能在这间‘贵宾室’中开始游戏,有些对手很有意思,有些却很无聊,你们是目前最有趣客人。这次我可没说谎哦,小侦探,你应该看到了吧?”
江户川柯南一眨眨地盯着屏幕。
距此半个月前监控录像中,一个每个毛孔在散发着魅力女人端坐在那间地下二层贵宾室。她这张脸只能算是端,可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而独特风情,令她美丽超越了皮/肉。那种独特危险所带风情,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识过。
贝尔摩德。
……可怎么会是她?她有充足出现在这里理由,但怎么会没有进行任何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