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话说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嗣谒一下子清醒了,“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不知道就得赶紧往宫里去,必是出了什么事了,要不然大热天的,皇上宣皇子过去,宣大臣来回的跑,都不会自己来回跑的。
赵其山欲言又止,小心的拿了镜子过去,“爷,要不,您今儿告病吧。”
爷好了!
赵其山没言语,端着镜子跟着他转。
他扭脸一瞧,镜子中的自己……
他不由的拍额头,“怎么信了老三的邪呢?”拔罐拔在额头上,额头上留下那么大一个青紫的印记。这玩意不光是青紫,它还凸出来了,一个圆圆的鼓鼓的青紫色的玩意点缀在额头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蠢了呀!感觉爷几辈子都不会犯的蠢,这回给犯了。虽然也不知道咱到底有几辈子,反正觉得过了很多辈子,但哪辈子都没办过比这件更蠢的事!
告假吧!赶紧告假,这玩意没有七天到十天都下不去,所以,这几天就在府里了,哪里也不去。
可他不去,皇上却宣了。
连病了都不给假,这得多大的事。也不敢因为这点东西不去面圣了,那就去吧!反正病了嘛,病人有这个印记怎么了?
因为怕是大事,朝服都拿出来了,这得穿起来的。紧跟着就是帽子,不能不戴帽子。
赵其山把帽子给压低,“主子,没事,瞧不见。”
嗯!只要不叫大臣瞧见,怎么着都行。
他到的时候哥几个都到的差不多了,都在外面垂手站着,等着里面的消息。
等到齐了,皇上就叫了:“都进来吧。”
齐齐整整的一排儿子,给皇上问安。皇上也不知道这一个个的整整齐齐肃穆的站着是为啥的,反正自己回来了,一个挨着一个来告病,连太子都告病了。结果一宣旨,都又来了。
这又闹什么鬼呢!
进来了,是不是能把帽子脱了呀?小太监们轻手轻脚的站在边上,没法子,都把帽子摘了,由着小太监拿下去了。
然后皇上就看见他这些儿子们,一个个的都低着头,每一个抬头瞧他一眼的。
都干什么了这是?皇上难得严厉起来,“把头都给朕抬起来。”都没动,低着头左右的打量,都犹豫了几息然后抬头。
这一抬头,好家伙,哥几个齐刷刷的,额头上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青紫的浓重程度不同而已。
把皇上看的一愣,李德全迅速的背过身去,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皇上指着这一个一个的,你们多大了!有谱没谱!怎么生了一群这样的东西!
你们是不隔上一段时间闹点事情出来,就不能消停是不是?才把你们当个人用呢,结果呢?又瞎胡闹!你们这一出一出的,到底是想气死谁?
这个事情怎么说呢?气着气着,大概齐就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