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推了他一把:“蠢啊!满人不能经商!叫你这么往里填银子,把你私下经商的事就摆在了面上……你这会子得想的是,皇上到底是想叫你干嘛?”
只为了诈你的银子的?!
九爷蹭的一下站起来了,“满人不能经商!?”
对啊!以往打着入股的名义,不过是遮人耳目。上折子弹劾的不少,说什么与民争利,不过是这折子被皇上压着罢了。满人不能经商,满人不能种地,满人只能当兵作训。这是朝廷的根基!
九爷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半晌才道:“那老大、老四和老六就不完全是坑我。”只是他们比自己更快的领悟到了皇上的意思而已。
正说话呢,下面的禀报:“爷,八爷打发人送信过来了。”
拿来!九爷蹭的一下把信拿来拆开,信写的着急,只一句话:勿忧!速去六贝勒府。
叫去老六那边!
拿着这信,九爷心说:老八反应过来了!
可见,揣摩圣意,老八不如老四和老六。
至于老大和老二,这俩就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他也不吃了,抬脚就往出走。
九福晋追了两步,“就这么去呀?”
那要不然呢?还得带礼是怎么着呀?
没带礼,就带了半空的肚子。
嗣谒就笑,点了点对面的位置,跟赵其山吩咐道:“添一幅碗筷。”
九爷大马金刀的坐下,接了热帕子擦了手脸,喝了一杯温茶,碗筷也拿来了,他抓了筷子,拿了饽饽先吃了个六分饱,这才委屈的道:“六哥,耍我好玩吗?”
谁耍你了?!你那摇钱树明晃晃的,宗室里意见少了吗?上上下下多少旗人,长此以往怎么办?
旗人不叫干这个干那个,根子上是要叫旗人有足够的兵员。可普通旗人都不准干的事,你干了,干的差不多摆在明面上了,那这事怎么办呀?
老九皱眉,“所以,老爷子什么意思呢?弄个旗人商会?”
“可皇上一再说满汉一家,你专弄个旗人商会,合适?”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