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太医愣了一下,这是想说她有了身孕?听起来像是女人间的争宠。
他就说,“您说的这个,像是有喜了!但不足三个月,把不出来。”
韦香儿满意了,“那就去吧!”
是!
邱太医出去就是这么跟东宫的总管说,“这是否有孕,一般得在三个月之后才能把出来。但贵眷自陈有呕吐恶心反酸水,葵水未来的情况,那就得小心些了……”转脸在医档里也是那么记得。
总管不住的点头,觉得这个诊断……没毛病。
可他们却不知道,邱太医出宫就直奔御赐给孙道长的宅子。孙道长的徒儿是谁,打听打听去!镇国公主如今是何等威势,一个没有名分的女眷想威胁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而李显呢,太医给瞧了一圈,没啥毛病。
只要不是大毛病,就不能说太子是有病的!
有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可怕的信号。
因此人家很谨慎,问说,“殿下觉得哪里不合适?”
李显躺在榻上呻|吟:“心里觉得有一把火在烧……”小学徒跟着师父,这会子听的一脸懵:这就是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应该是心慌吧!火都起了,这能不是慌吗?
急生燥,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他小心的瞄师父,师父万年不变的脸,只问说,“还有呢?”
李显感觉了一下,再没别的了,但还是说:“……头疼,头疼的厉害!”
太医再把脉,嘴上没反驳,只是道,“许是忧心战事,没歇息好,臣给您开店安神的汤药,若是歇不好,就服一剂。”
这不还是说自己没病吗?
李显一噎,立马抱住头就嚷嚷,“疼……疼的厉害……”
太医愣了一下,便道:“看来是臣学艺不精,不若多找几位同僚来,一起给瞧瞧……”彼此做个见证吧!这是太子要装病,不是我的医术平庸。
李显嗯嗯嗯的点头,东宫又找太医,把太医院半数的太医都拉去了,一个挨着一个的给太子号脉,太子还是抱着头嚷嚷,疼!疼!可疼死我了。
然后太医们就都懂了:这是要装病。
怎么办?太医令就说,“……此症状着实是罕见,还得再看看。这头疼是有规律呀,还是无规律的疼……”李显点头,“不急,慢慢来!先开了汤药,你们每日打发人来瞧瞧……”
行!那就这么办。
从东宫出来,小学徒就问师父:“殿下说燥,师父为何不给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