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做膳食的,自己居家过日子。不能做膳食的,没有伺候的人不至于饿着。
衣裳鞋袜每季节四身,虽跟富贵日子不能比,但总算是不缺吃不缺穿的活下来了。
不是不放这些人自由,而是放出去乱人心,乱朝局,也是自取死路。
处理完了这些,又去看牵扯的涉案之人。像是薛绍,就属于特殊的罪犯。
受了一百杖,伤没好,还给恶化了。
林雨桐回头看低着头,眼珠子滴溜溜转的主官,“你叫什么?”
“小的周兴。”
林雨桐冷笑着看他:“你知道这是太平公主的驸马吗?”
“小的知道!但小的尽忠王事,还望殿下不要为难。”
好一个尽忠王事!太平的面子你都不卖,明知道是公主的驸马还下死手!
好!好!好!
林雨桐给薛绍号脉,心里惊怒交加,她叫宋献,“把人抬到马车上,我亲自给送回去。”
薛绍眼睛微微睁开,想称呼一声,可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不要说话,没事……我这就送你回去……”
把人送回太平府里,太平这几天就要临产了,一看薛绍这般,顿时就站不住,“匹夫!他们安敢?”
她觉得她用了关系了,只是暂时关着,应该没事!可她压根就没想到,这些人敢折磨薛绍。
“缓着调养,问过了,他们两天给薛绍几口水,三天给他一个干饼子……这俩月以来,不见一点盐,又长期渴着他……”
太平把头贴在薛绍的身上,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猛地只觉得肚子一疼,这是要生了。
疼痛席卷而来,她一手抓着阿姐,一手抓着昏迷的薛绍,她问说,“阿娘这么疼才生下我们……怎么就……怎么就舍得!”
林雨桐给她按摩放松,“好了……不要说话……”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儿。
“好好养着吧,孩子挺好的!薛绍这身体,你就往三五年的养,懂吗?”
是说虽然送回来了,但是相当于圈禁了府中,如此才能保全。
阿姐走了,太平睁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不适!
疼吗?
生孩子的疼痛,都不及此刻的心痛。
她捂着胸口,突然就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我好似在恨我的母亲!
是的!我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