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其他几个师兄都发了,他们总能打听来。”
不是!你打听这些人干什么?
桐桐举着电话在卧室里,单手叉腰,豪气干云的样子,“我要去踢场子。”
什么?
“我要去踢场子。”桐桐又重复了一遍,“有一个算一个,看我不给拾掇利索了。”资本是吧?资本有钱,有人收钱办事,好啊!说到底不还是人吗?我把这些人都给拾掇了,那资本就该来找我合作了,“……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朱鹤松一口汤给呛住了,咳嗽了半天,才从餐桌边站起来,“你是说着玩的,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我真这么想的,也真打算这么干。”
“这些人天南海北的……”
“那我就天南海北的找去,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还真被他们给拿住了。”
朱鹤松想说点什么劝两句,可张口结舌的,话不知道从哪说起。好半晌才道:“你容我缓缓……”
这是要把所有人往死了得罪的节奏啊!
可为毛这么一想,就觉得好生舒心。
他给大师兄把电话打过去,先问说:“您才开完会?桐桐发给您的东西您看了吗?”
才点开,是个名单,正打算问她呢,怎么了?
朱鹤松这个那个一说,然后小声道:“……能吗?敢吗?这么撒出去……没事吧?这有些人可是积攒了大半辈子的名声了……真给她一脚踹了……”
踹了就踹了!柳权名单都没看你完,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给桐桐拨过去,“我听你二师兄说了,真有信心能踢了人家的场子?”
能踢就踢,踢不了就证明他本事过硬,他的意见我会诚恳的听。
“好!”柳权一点犹豫都没有,“天南海北的,去人家的地盘上,你就是把脸皮给揭了,也没人知道!这么着,回头组织一个医疗交流组,你跟着去吧……想踹就踹,踹出事来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