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盏眠低下头,咬牙不忿∶"你明明有我娘了,心中却还惦记着别人,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眼你学的。"
"你大胆!"陆皎怒不可遏,"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陆皎冷冷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早就跟父亲说过他来历不明,一身的谜团,早在来太上仙门之前,他那身精湛武艺是谁教的?我不信他那个义父有那么大本事!他说自己被魔修掳走了,凭他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要如何逃出来?这么多疑点,可父亲你对此视若无睹,之前我还不明白,以为他是清泳师叔的徒弟,你不好处置的太过,现在我明白了。"
陆盏眠目光森然,寸寸如冰∶"你是在他身上看见了故人的影子吧?起初还不明显,如今他越长越开,那双眼睛越发像那画上女子了!"
"陆盏眠!"陆皎失声厉喝,他眼底充血,宛如一头发狂的猛兽。
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陆盏眠冷笑一声,满脸的轻蔑讥讽。
父亲生气又怎样,暴怒又如何?他陆盏眠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这太上仙门唯一的继承人,又不是九子夺嫡,陆皎再不喜欢也只能忍着。
"出去。"陆皎嗓音压得很低很低,他似乎在竭力压抑满腔怒火,"别再揣测我,试探我,即便你是我的儿子也不可以。"
陆盏眠微微一愣,脸色逐渐发白,神魂轻轻颤抖。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刺骨的杀气。
"别再有下回,记住了吗?"陆皎重新拿起竹简翻阅,仿佛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开
陆盏眠本不想去锦薇那里,可若回自己住处的话,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难免空虚寂寞冷。
他思虑再三还是去了。
锦薇很开心,亲自为他端洗脚水,伺候他更衣就寝。
陆盏眠全程冷脸∶"惺惺作态。"
锦薇∶"夫君说什么?"
陆盏眠眼含刀光∶"眼下只有你我二人,装出这副温柔娴淑的样子给谁看?"
锦薇不以为意的放下床幔∶"好好对你你还不乐意?"
陆盏眠被她这副绵里藏针的虚伪模样恶心够呛∶"贱人。"
锦薇冷笑道∶"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陆盏眠简直忍无可忍∶"说你贱你还真贱,死乞白赖的扒着我不放,恶心至极。"
他抬手一巴掌朝锦薇扇过去,锦薇早有防范,伸手死死接住∶"陆盏眠,我不嫌弃你声名狼藉就算了,你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陆盏眠简直气疯了∶"若我不是太上仙门的公子,你还会扒着我?"
锦薇听笑了∶"呦,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啊!没错,正因为你还是太上仙门的公子,正因为陆皎死后你是唯一的继承人,否则我会搭理你?我早一脚把你踹了,你也就这点利用价值了!"
一向高傲的陆盏眠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他当即掐住锦薇的脖子,把她很狠按倒在床上。
锦薇并不反抗,因为她知道陆盏眠没那个胆子杀自己。
果不其然,掐了一会儿之后,陆盏眠疯了似的开始惩罚她,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锦薇躺平任由陆盏眠的疯狂,她像驯动物那样抚摸陆盏眠汗湿的头∶"你比我还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