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l]:卧槽……..不能吧,别乱说
[14l]:我宁愿相信他戴了个戒指挡桃花…..弟弟,怎么想的?
……..
闻岁眉心一跳,果然一群学霸的脑子,转得还挺快,瞎猫碰死耗子真猜中了。
好在题很快又带偏,毕竟大部分人抱着不太相信的态度,插科打诨又猜去了别处。
虽然之前无数次想过公开的场景,但他们俩最忌惮的仍然父母那一关,这个结果目前仍然无解。
他们俩高中学理,某种程度来说理性思考为先,在没找出最优解之前,只能选择空着答案。
但这张卷,不写个“解”丢几分就不要了,早晚也要填的。
闻岁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听到门口传来刷卡的声音,又垂眸看过去。
江暗扬了扬上的早点,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静的模样:“饿吗?你买了吃的。”
闻岁回过来,懒洋洋扫了人一眼,挤兑说:“我还为你穿了裤子准备走人。”
“我那么渣?”江暗快步过去,坐在床边上看他,“早上我检查了下,没肿。不过你嗓子点哑,一会多喝水。”
反应了好几秒钟,闻岁脸颊猛然爆红:“你检查那个干什么!”
江暗抬理了理他乱掉的头发,淡淡说:“你说的,来日方长,弄坏了怎么办。”
他说这的时候没太多的表情,语气跟讨论今天天气不错差不多的口吻,相当自然。
闻岁抿紧了唇又松开,简直他打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真没看错你啊,表面斯文,实则败类。”
江暗嗯了一声,欣然接受新的称呼:“我看你还挺享受,哥哥也让你开心。”
“你现在倒打一耙的功力真的炉火纯青。”闻岁磨了磨牙,恨不得长出犬齿咬他一口,“你这tā • mā • de显然为了一己私欲。”
江暗憋着笑,唇角止不住上扬:“,这个没错,不过还记得我昨晚说什么了?”
昨晚耳边的呢喃太多,闻岁一瞬间差点咬了舌头,好一会才迟钝重复:“再说脏,就惩罚我。”
“记性挺好。”江暗顿了顿,意所指,“所刚刚?”
“我……”闻岁涨红了脸,软了语气,“我错了,让我歇几小时,真的没睡好。”
江暗没再逗他,伸替他穿上睡袍,嘱咐说:“吃完再好好睡会,我续了两晚。”
“两晚?你打算住到元旦结束?”闻岁感觉脑子嗡嗡,露出一个相当难挑衅的笑,“哥,你还真不怕我弄你啊?”
江暗拆开卖,往豆浆杯里插上吸管,贴心递到嘴边:“你弄,我分寸。”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闻岁体力行地感知到了什么叫分寸。让他清晰认知到一个真相,前的江暗真的相当克制,现在的江暗也相当的肆无忌惮。
两人几乎没出过酒店的房门,半梦半醒交替着,窗帘一拉,朝夕不分。
闻岁再次喘着气平躺在枕头里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陷入了恍惚。之前的嚣张彻底削光棱角,睡得服服帖帖,乖巧得不行。
江暗把套打结扔进垃圾桶,穿好睡袍后,怕人着凉,又赶紧替他裹好衣服。
过了好一会,闻岁才侧过去黏糊糊地埋在人肩膀里,慢吞吞开口:“哥,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太震惊。”
“嗯,你说。”江暗拨开他潮湿的头发,指缓慢轻抚着后背。
闻岁声音哑得几乎出不来声,一说就带着喘:“我之前不梦到过你很多次么,其实我的梦能预知即将要发生的事。”
江暗抬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你我睡傻了?说什么胡。”
“真的,我你举几个例子你就能明。”闻岁滚了滚喉咙,仍然些混沌,方才过于激烈,导致现在大脑里一片空,连说费劲。
江暗嗯了一声,喝了口水往他嘴里送,润了润发干的嘴唇:“什么例子。”
闻岁吐了口气,缓慢开口:“我第一次做这种梦在三年多前,当时我还没意识到关于你的预知梦,头一晚梦到你离开我家的片段,第二天就发生了。那次为巧合,没太在意。后来那几年陆续梦到过你几百次,其中大多数和你信里的内容对上了。”
“能只碰巧,毕竟高中生的生活那样。”江暗记得他的速写本,的确很多画面重合,但并不能说明什么。
“没完。”闻岁舔了舔下唇,继续说,“我们重逢之后,我就发现每一个关于你的梦,第二天会发生一样的场景。比如我梦到我们俩住进了同一个宿舍,比如穿着玩偶服追你,比如你去黄姐火锅的后厨。”
江暗表情稍微了点变化:“所之前你很多次误会,为梦的片段?”
“,为梦的内容很短,我又爱脑补,就衍生了很多的没的。”闻岁轻咳了一声,觉得些害臊,“抓奸那次记得吗?为我梦到那个女生晚上敲门,才会当天买票过去。”
时隔这么久才得知真相,江暗哑然失笑:“那之前你说要包养我也?”
闻岁点头:“怪三中后门那个网吧长得太像夜总会,我为你要下海。”
江暗:“…….”
“所真的,虽然我不知道缘由,但很奇不?”闻岁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感叹。
江暗垂着眼睫看他,合理揣测说:“三年前开始的,会不会为那次溺水的缘故。稍微玄学一点的说法来说,在生死之间很容易得到一些奇妙的能力。”
闻岁笑了一下,脑袋在他脖颈上蹭了蹭:“我更愿意相信,为当初我们不得不分开,天看我太怜,所我一个能看到你的机会。只没想到重逢之后,梦仍然还在。”
这的确一个带着羁绊的说法,也许当过于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和他产生奇的共联,无法解释,但很浪漫。
江暗慢条斯理地顺着他的头发,缓慢开口:“这样也好,至少那几年你会稍微好过一点。不过岁岁,你这个看到一个片段瞎脑补的习惯能不能收一收?别冤枉我。”
“收什么?你说我不讲道理?”闻岁揭了底,恼羞成怒。
江暗憋着笑意,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顺着说:”没,你最讲道理。”
“反正我什么能梦到。”闻岁揪着他的睡袍领子,凶巴巴威胁,“你敢背着我乱来就死定了。”
江暗想到之前小朋友千里迢迢跑来抓奸的场面就觉得爱,低笑道:“不敢,我很乖的。”
“你最好。”闻岁松开他的衣领拍了拍,眯着眼睛说,“但这种梦吧,频率不太固定。”
江暗耸肩,无所谓道:“反正我问心无愧,你随时查岗。”
闻岁抵着他的鼻尖,语气幽怨了些:“你知道我今天突然要跟你说这个为什么吗?”
“不知道。”江暗微微摇头,耐着性子反问,“你又做了什么梦?”
“禽兽。”闻岁想到头一晚梦里的场景,耳根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满心怨念实在遮掩不住。
他浑发软,哑着嗓子扬声控诉:“我整个元旦!连着做了三天的春梦!梦完了醒来你折腾!做完了接着另一种花样的预告!不分昼夜!没完没了!我快tā • mā • de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