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哪一个时空,我仍然无法自控向你靠近。]
“哥,你去哪儿了,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看到你不在。”闻岁带着睡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听起来有委屈。
江暗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垂眼看着新求来的祈福条,闭了闭眼压下仓皇的跳:“临时有事,很快回。”
闻岁边窸窣了几声,像强撑着睡意出声:“我等你。”
江暗嗯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不太熟练地点燃了刚买来的烟。因为第一口吸得太猛,整个被呛到咳嗽,连带着喉咙也一片灼烧。
他不敢回自己干了什么,简直荒唐。
刚才闻岁差点溺水淹死,他做完工呼吸后,抱着他惊慌失措的瞬,下意识吻了他。
直到在份柔软的触感好像还落在唇边,迫使跳一声比一声愈加剧烈。
手上的祈福条上写着“不求长相厮守,唯愿岁岁平安”,在看来,像对自己的讽刺。
明明以前把喜欢藏得很好,今天却抑制不住失控了。以后不能再越线,江暗这样着,用力掐灭手上的烟。
他站在风口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把祈福条放进平安符里,慢吞吞散步回了。
刚上二楼,听见闻岁的房里传来闻仲青的训斥:“又跑出去野了?伤口怎么回事?”
“不小撞的。”闻岁无语地靠在床头,看到门口出的,轻声叫,“哥,你回来了。”
闻仲青拧着眉扫了一眼,不悦道:“你带他出去玩了?”
江暗抿着唇道歉说:“怪我没注意,让岁岁受伤了。”
“我说了多少次,少往外跑,当耳边风不?”闻仲青冷着表情,看了眼时,“看在今天闻岁生日,下不为例。”
闻岁哦了一声,不耐烦道:“赶紧回去睡吧,困得死。”
闻仲青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大步出了房门,头也不回上了三楼。
闻岁从床上懒洋洋爬起来,踱步过去双手抱住的腰,江暗的后背瞬僵住。
他埋着头在脖颈里嗅了嗅,嘟囔说:“哥,你抽烟了?衣服上好大的烟味。”
怀里的穿着很薄的夏天睡衣,整个几乎贴在自己身上,江暗克制地往后躲了躲,哑声说:“抽了半根。”
“为什么抽烟,你在埋怨自己吗?”闻岁仰着头看他,“因为刚刚的事,我跳下去救你的,再说了,你给我做了工呼吸,在不好好的。”
江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上,嗓子发干:“好,我知道了,你早点睡。”
“一起吧,我等你等得好困。”闻岁拽着他的衣袖往床边走,察觉站在原地没动,又疑『惑』回头。
江暗不着痕迹地撇开他的手指,扯了扯唇:“都十五岁了还跟哥哥睡,传出去笑你。”
“我二十岁也能跟你睡。”闻岁满不在乎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江暗没接话,只把按回床上,囫囵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才说:“怕碰着你伤口,自己睡,晚安。”
闻岁动了动唇,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一声很轻地关门声,走了。
自己生日当天,还受了伤,他没抱着安慰睡觉,?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