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杜丽棠议论这个话题,众人也围了上来,钟雪凝插嘴道:“我也听说了呢,本来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想到丽棠姐姐也听说了。”
“那你们倒是快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方子仪急道。
“那咏荷社的人不是四处吹嘘她们的诗集卖断货么,然后正月里大家走动得频繁了些,难免提起那诗集,结果你猜怎么着,问一个,问两个,问三个都说没看过,这下就有人上了心去打听,才发现问十个却有九个半的人都不知道这集子。”杜丽棠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可我差人去买的时候真的没买到啊,那卖书的都说卖完了。”顾静婉道。
“的确是卖完的了,但是被谁买走的可就不好说了。”方子仪已经明白了过来,她用手绢儿遮住唇角笑道,冬日里不好再用团扇了,只能改手绢。
“好了,这事儿真真假假的谁也说不清,且不说她们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长孙愉愉阻止了众人的闲聊,其实这种事儿,越是阻止人问,人心里就越惦记。
这不到了义卖当日,杜丽棠、方子仪等人也算是半个主人,所以早早儿就到了宁园来帮忙,便是陈一琴也是大一早地就赶到了。
众人一聚头,钟雪凝就嘻嘻笑道:“上回咱们说的那件事可是水落石出了呢。”
“什么事儿啊?”方子月还有些懵懂地问。
钟雪凝道:“就是咏荷社诗集的事儿啊。”说着钟雪凝还撇了撇嘴,“原来都是长孙丹叫她傅母的儿子去买的,真真是丢死人了,耻于与其为伍啊。”
众人也是一阵唏嘘,“哎,想让自个儿才名广传不是什么坏事儿,但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就有些叫人看不上了呢。”
长孙愉愉问了句,“这事儿这么快就爆了出来,肯定是有有心人去查的,谁啊,跟她这么大的仇?”长孙愉愉当初埋下这条线也只是备用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查了出来。她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本来是想收拾长孙丹的,但如今好似也顺带收拾了韦嬛如。
因为这两位昨儿齐齐差人来告了病,今日的义卖是不参加了。
钟雪凝笑了笑,“还能有谁?窝里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