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长孙愉愉的病一好,就开始呼朋引伴,准备大家都加强一下箭术,省得到时候丢人。
朱慧兰没想到自己也能受邀去晋阳公主在京郊的温泉别庄小住,简直是受宠若惊,便是她爹对她也另眼相看了一些。
所有人里也就陈一琴最艰难,以只会出门做半的客倒还妨,但这次是小住五日,她简直都不敢对自己娘亲提。
姜夫人一听,果然竖了一对柳眉就要说,但她爹陈相公却道:“阿琴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以后定了亲就不能再如做姑娘时那般自在了,就让她去吧。”
姜夫人怒道:“知道什么呀?那华宁县主岂是个好相与的?”
陈筑远当然不熟悉长孙愉愉,只道:“那这位华宁县主可有什么恶名传出?”
姜夫人想了想,“那倒是没有,只是她……”
“她怎么了?”
“晋阳公主养女儿养得太娇奢了,我怕阿琴跟着她学了些坏习。”姜夫人道。
陈筑远道:“自己养的女儿还没有自信么?阿琴岂是能被人带坏的?”
陈一琴忙地点头,“我不会的,娘。锦衣玉食固然好,可我喜欢咱家的粗茶淡饭。”
“就哄我吧。”姜夫人点了点陈一琴的额头,到底还是应了她。
一群姑娘到了京郊的温泉别庄,全都跟放风似的,晋阳公主没来,这院子里就长孙愉愉最大,没有个长辈管着,别提多舒服了。不得不说,长孙愉愉在一众姑娘里这么受欢迎,也跟她家的氛围宽松有。去他人家里玩儿,那都是有许许多多规矩的。
顾静婉看到朱慧兰时,皱了皱眉头,“愉愉,她来做什么呀?”顾静婉虽然待人温婉,却比长孙愉愉还看重出身。
“她遇到些难处,又是雪凝的表姐,我就想着大家聚在一块儿的时候能不能帮她想想法子。”长孙愉愉道,又私底下跟顾静婉说了朱慧兰跳河的事儿。
顾静婉也是心善的,虽然对朱慧兰不冷不热却也不再嫌弃。
“那这几日咱们怎么玩儿啊,可千万别诗啊。”钟雪凝故苦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