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要是不同意呢?“皇帝问。
晋阳公主老老实实地:“陆少卿说他与韦家已经退亲,不会再反复,但只能辞官归故里,一辈都留在宁江了,不义之人不配做官。“
“你们想得可真好,韦凤仪这般欺骗朕,末了朕还得给他官做?“皇帝质问。
那皇兄也可以给他定个任务啊,比如他去边域为父母官,他治下每要出少秀才,朝廷赋税缴纳要如何如何的,这样规定,要是完不成任务,皇兄到时候再处罚他也不迟嘛。”晋阳公主几近撒娇地。
皇帝摆了摆手,“你且去吧,朕自有考量。“
晋阳公主看着皇帝还有话说,也知自己不能再得寸进尺了,一切就只能看“天意“了。
两之后皇帝终于下旨,将韦凤仪贬官海州黎昌为县令,责令立即出发,不得迁延。
圣旨一下,晋阳公主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朝中许人也松了一口气,不若是为了十万两银皇帝就杀了韦凤仪,那他们当中的某些人都够好几次了。
随着圣旨而下的,还有吏发出的让朝中官员自查自举的文书,限期三月,三月之后朝廷将展开京察,到时候如果查出问题,就是路一条。外官则是将派出十三洲巡抚,清查吏治。
于是朝堂开始鸡飞狗跳,人人自危,也就再顾不得议论皇帝韦凤仪的拿轻放了。
陈筑远也在圣旨下来的当就回了家,姜夫人和陈一琴都是喜极而泣。
韦家也是哭声一片,但是欢喜的哭声。韦嬛如怎么也想到,她父亲不仅免了罪,还能继续为官,虽说黎昌太远,也总比流放好太了。
韦夫人见得自己公回来,缠绵病榻的她也能下榻行走了,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里。
韦凤仪先是宽慰了妻女一番,后问:“行止怎么来?”
陆行不可能不知他被释放的事情,既知就有不来的理。
韦嬛如和韦伦互看了一眼,双双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