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要办就得办好,先生么可以让府学那些读书种子去教,穷的学子还能赚点儿书本钱,而且也不影响他们读书,当先生还能温故知新呢。”长孙愉愉补充道。
“好法子。”陆行笑道。
长孙愉愉再次被愉悦了,觉得自己果然英明神武。“这马上就要腊八了,我想着不能再拖了,后日我就回宁江。”这次不是跟陆行商议了,而是已经决定了。
陆行的笑容敛了去,“要不,你就在建昌过年?”
长孙愉愉心里小花乱绽,别提多得意了,陆行果然舍不得她,但她回宁江事儿还多呢。“你在为官不能去老太太跟前尽孝,我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陆行其实也只是试探着那么一问,心知肚明,长孙愉愉不能不回去的。
只是回去之前,长孙愉愉被压榨得干干净净,以至于她不得不认怂,朝着陆行做了个停战的手势,“且慢,且慢,你这是涸泽而渔。”
陆行却道:“回宁江之后有你休息的。”
“那也经不起你辣手摧花呀。”长孙愉愉死死地裹着被子。
陆行被长孙愉愉这形容给逗得嘴角抽抽,“你何曾晓得什么叫辣手摧花?”他伸手象征性地扯了扯她的被角,“过来我教教你。”
长孙愉愉拼命摇头,将那被角狠狠地从陆行手里抽了回来,色厉内荏地道:“陆九,你够了啊。”
“不够。”陆行一伸手就将长孙愉愉捞入了怀中。他正直最热切的年纪,又压抑了那许多年,一朝得偿所愿,还得顾忌长孙愉愉的身子骨,给他逼得都要行凶了。这人却一点儿没体谅过他的苦心。
长孙愉愉苦了脸。
陆行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长孙愉愉震惊地瞪视陆行,“绝对不可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陆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