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勉强答应,对着宴宁暗送秋波:“好,只是姑娘,我的心里可一直都是姑娘啊。”
宴宁视而不见:“对,你的心里一直都是姑娘。”
朱雀:不,他想说的是,他的心一直都是你的。
宴宁起身出门,关上门的那一刻,对着他们眨眼:“各位,我相信你们的本事的哦!”
说罢,毫不留情的关门。
留下四人,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人。
少鸠脸上有些不自然:“现在…怎么办啊。”
他没接待过这样的客人啊。
朱雀理了理衣服,满不在乎:“能怎么办,照干呗!”
顺着,游向了琴旁,身心融入的弹了起来。
宴宁听着室内有模有样的声音响起,这才下楼。
二楼沉无妄见她下来的这么快,一点儿也不惊讶。
反而淡定的对着她举杯:“喝一杯。”
宴宁走了过去,垂眸看着沉无妄这一副醉倒温柔乡的模样:“你来干什么?”
沉无妄挥手,旁边四人极有颜色的退下。
“我说了,我不过就是一个俗人。”
“昨夜,你爬我窗户了。”
宴宁脸色有些不自然:“哪…哪有,我昨夜在修炼。”
沉无妄似没听见她所言:“都听到什么了。”
“我没爬!”宴宁坐下,依旧抵抗。
沉无妄垂眸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你不就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接近你吗?”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接近我?”宴宁问。
沉无妄勾唇:“我说一见钟情你信吗!”
“……我说我其实是个男的,你信吗?”宴宁敛眸。
一见钟情,鬼话连篇。
他要是是一个一见钟情的人,她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给他当球踢。
沉无妄面色惋惜:“这么好的理由,你怎么就不信呢!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因为你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见钟情的人,而且,你跟我提情,我怎么都觉得违和。”宴宁笑了笑道:“你,一为利,二为仇。”
沉无妄不反驳:“继续。”
“我身上应该没有你想要的利,那就只有仇,请问,我何时得罪过你,你又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