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微微侧目,余光扫向窗外,呼吸贴在惊蜇的耳旁道:
“和我走吧!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惊蜇抬头,看着沉无妄的下巴,努力的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她觉得格外这个人的熟悉,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惊蜇吸着鼻子道:“你是谁,我们见过吗?”
“见过的,只是你忘了我们的那些过往了。”沉无妄低头,捏着惊蜇的小脸,视线颤抖着勾勒她的眉眼,不一样的容颜,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的宴宁。
“你好像很难过,为什么。”
“因为我弄丢过你,还好,又找到了。”
“嘭!!!”
窗户被推开。
宋澹洲阴寒的收回手,冷冷的看着沉无妄:“什么过往!不如和我讲一讲。”
惊蜇的过往他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在他的府邸,如入无人之境。
响声让惊蜇清醒,她看着抱着她沉无妄,连忙将人推开,对着窗边的人解释道:“宋澹洲,我不认识他。”
沉无妄后退几步,懒洋洋的转头盯着宋澹洲:“我要带人走,你拦不住的。”
这个破梦。
如果不是怕强行破镜会伤到宴宁,他早就撕了这该死的地方了。
宋澹洲冷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地盘,惊蜇是我的人,你带不走。”
“我不管你有什么过往,她是我的。”
“你走吗!”沉无妄不管宋澹洲如何,只在乎宴宁的态度,她若是想走,倾尽所有,他也会带她走。
惊蜇捏着衣服,沉默了许久,看着宋澹洲:“宋澹洲,我和他没什么,但是我不能留下了。”
宋澹洲抬手重重的拍在窗沿上,但是也只能到此为止。
他不配让她留下。
她想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