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无妄提着人皮起身抖了抖,鲜血洒了一地。
他欣赏着自己的艺术作品,很是满意的点头:“嗯,这张很是不错。”
宴宁: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沉无妄这么变态!
松鼠妖配合的点头,试图可以用配合和顺从,讨好沉无妄:“确实不错,确实不错。”
沉无妄扫了松鼠妖一眼。
松鼠妖连忙缩着脑袋,夹着尾巴做妖。
太可怕了。
讨好不了讨好不了。
沉无妄收回视线,动作缓慢的将人皮扔向地上的人。
不,也不能是人了。
两团肉罢了。
男人还没有死,痛的缩成一团,口齿不清的呜咽。
沉无妄身上涌起一团灰雾,片刻,他一丝不苟,满身月白崭新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她转头朝着宴宁走去。
大手勾着宴宁的肩头,低声道:“吓着你了吧。”
宴宁目光紧紧的锁在她右肩上的手。
这一双手,前一秒满是血腥。
后一秒干净如斯。
仿佛不曾沾风雪。
宴宁在心底问自己:她到底向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承诺过一生?
“怎么不说话,是我吓到你了吗?”
沉无妄一点儿也不后悔当着她的面这么做。
他想和她过一生。
就不会带着面具活。
他是人是鬼都要让她了解。
宴宁抱胸:“我只是在想,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
“那可能…来不及了。”沉无妄胳膊勾着宴宁的玉肩,笑着将人往怀里后,贴着她的耳根落下一吻。
“我这是贼船,你不是一直都明白吗?”
“我站在风雪里,你又怎么能独自撑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