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预感,下一次归来,她一定可以突破长生境的。
她如今的修为像是遇到了瓶颈,这一次或许就是突破口。
众人不知晓,虽忧心忡忡,但是到底未曾多想。
宋澹洲:“你在休息片刻,我们准备入哩哩疆了。”
宴宁:“好。”
少秋抱着熟睡的小狼狗起身:“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儿灵药,也没什么能给你们的了,希望一切顺利,大家都能平安归来。”
宴宁:“多谢了。”
“应该的。”
众人离开。
宴宁站在窗边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
三七趴在她的头顶:“见到主人,不要和他吵架了,你俩好好说,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消息。”
“还有,如果可以不死,最好还是不要死。”
他知道宴宁的特殊性。
知道这世间无人能奈何得了她。
可是…如果可以不用死的,最好还是不要死吧!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么喜欢自虐的人吗?我惜命着呢!轻易可不会就这么去死的。”她可不会是那种不挣扎的人,死要死得其所,要拉一个垫背。
决不会轻易狗带。
“算你聪明!”三七在宴宁的头发里滚了滚,停住,吞吞吐吐的道:“其实主人真的很喜欢你,或许他是有薄情寡义在身上。”
“但是你绝对是他的例外和唯一。”
“我知道啊!”宴宁摸着耳坠笑了。
她知道啊。
从她可以在他身上占便宜,牟利开始,她就知道,沉无妄有多喜欢他。
他给了她许多,教会了她许多。
或许在旁人眼里,他有诸多不好,但是,她知道他的好。
他的爱永远都是将她想要的送到她眼前来,即便是她不曾开口。
他的爱,是成全,不是绑架。
他看似步步紧逼,实则步步退让。
他爱一个人,是炙热且裸露专注的。
宴宁低头,托起腰间的铜钱吊坠放在手心里。
一顿一顿的小烟花砰砰砰的在她手心绽放。
在她的眼底跳跃。
在她的心上留存。
“沉无妄,马上就要见面了,你想好怎么道歉了吗?”
她千里迢迢,马不停蹄的来到这里,不是你随便两句就可以糊弄的。
哩哩疆中,沉睡的沉无妄突然睁眼坐了起来。
墙脚正在研究阵法的曲潮生被吓的一颤。
“你干什么!!!”
曲潮生心都快跳出来了。
沉无妄目光紧紧的锁在远处一处:“她们要来了。”
曲潮生低头边看书边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你又提前安排好了。”
沉无妄:“没有,若是可以,若是管的住,我宁愿她不回来。”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
元隽!
有元隽在,天涯海角,宴宁都可以找来。
曲潮生顿了顿,像是突然惊醒一样,抬头:“她们怎么进来了,闯进来,还是……”
“若是闯进来,我们的计划…”
沉无妄躺了回去:“宴宁八成是同相濉溪搭上线了,相濉溪相利用她,故意引她前来,而宴宁正好利用了这一点。”
相濉溪多疑,哩哩疆对他太过重要,他决不会轻易放宴宁进来。
能让她来,定然是下了一盘棋等着她的。
“那,楚姑娘岂不是会有危险…”
“你是第一天认识她吗!她什么时候怕过危险。”
宴宁啊,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仗着自己的特殊性。
这世间也确实没有让她畏惧的人。
只是若非有足够的势力和力量加持,日后她有多特殊,就会有人多垂涎她。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