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忘了,你的命还在本座手里。”
宴宁拽着天幽的胳膊,将剑送上了几分,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命会如何一样,笑着威胁道:“你杀我的间隙,足以让我杀了她。”
“你可以试一试。”
银刀红血,刺在相濉溪的眼中。
他未动,但是眼中的骇气差点儿撕裂宴宁。
他越生气,宴宁越高兴。
看来她没有猜错。
不一般,真的就是不一般。
宴宁看着天幽的长发:“看来我真是找了一个有用的挡箭牌啊!”
相濉溪盯着宴宁看了一会儿,忽然他抬头了:“你也不敢杀她啊!”
“你在做什么,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相濉溪逐渐明晰:“宋澹洲还是你的人吧!刚才那个修仙之人也是你的人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沉无妄早就到了对不对!”
三问一答。
清楚明白。
相濉溪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走。
调虎离山!!!
“你不要她了。”宴宁盯着他的背影。
天幽仰着头,身子微微颤抖,静静的不呼救也不求饶。
相濉溪停住脚步,回头:“有本事你就杀,杀了她,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说罢,他甩袖离去。
宴宁见状也不着急。
相濉溪走了一段就发现了不对劲,黑压压的松林,走了一遍又一遍,却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
又是山河绘世珠!!!
山河绘世珠是欲念之珠。
以欲交织而成的幻境。
他走的了所有的幻境,唯独走不出他自己心里的幻境。
杀了设阵之人?
不!!!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只要他动手,宴宁绝对会杀了天幽。
她挟持天幽,也是挟持了她自己。
天幽危险,却又安全。
该死!!!
真是该死!!!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算计逼迫到如此的境地!
不!!!
便要闯一闯!
着一头。
宴宁将天幽捆住扔在地上。
相濉溪一走,一池子的蛭主,盘在沼泽之上。